他们回收大道，又抢夺大道，瓜分了三千大道。

最后合力侵蚀了天道，毁灭了天道。

人们先是称呼他们为修仙界的救世主。

所有人都以为他们打算让修行界变得更好的时候，他们联合布下天规。

他们说，世界将不再有神境。

三千大道被他们牢牢掌控在手中。

他们说，世界的灵气将被抽取五成。

于是，进入了修真荒芜时代。

就连进入天人境、内劲巅峰境都变得极为艰难。

人们又改变了称呼，贬低他们为窃道者。

他们却自称界主，三人各自成为一界，只有被他们看上的人，才能够从他们手中得到大道，进入神境。

云堇母亲和张云渊父亲两人回忆着一切。

“我们两人在当时，处于神境之下，比较顶尖的修士行列。”

“界主的人找上了我们，给予了界碑……”

“界碑？！”

张小凡没想到父母竟然遇到和他一样的事情。

“你们不是说界碑里蕴含的大道是被污染过的么？”

“难不成你们就是这样……”

这不应该啊。

界碑中蕴含着的诱惑力这么明显，怎么看都不对劲。

“你应该猜测出来了大半。只是那个时候的我们，在神境之下卡了无数年，面对界碑，即便明知有问题，也诀不会在遇到问题的第一时间，便选择逃开。”

张云渊父亲幽幽的叹息一声。

“我们也不会直接接受界碑啦，毕竟都看出有问题了。”

“我们接受了界碑，却从不去使用，更不去接触，只是隔空不断的使用着各种手段研究着界碑中的大道是如何被封印的，大道又是如何被彻底掌控的等等诸多问题……”

“这样的研究持续了六天。在这段时间中，我们不断发现，界碑拥有着极高的侵蚀性，只需要观察上数分钟时间，最终必然会被大道融合，强制进入神境，界碑拥有极强的污染能力，即便是真正拥有了，也会被大道中蕴含的污染所控制，最终成为傀儡。”

“这么说的话，他们根本不需要强制将大道塞给我……所以只是将界碑放到面前，等着我被污染么……真是用心险恶啊，怪不得我提议让自己的人离开的时候，他们根本就不阻止，因为根本没必要……”

两人所说的情况和张小凡猜测得稍微有点出入。

除了没想到界碑的污染能力这么强，仅仅只是观察上数分钟，就会被强制进入神境变成傀儡。

“那你们是如何摆脱这种困境的？又是如何达到这种境界的？”

张小凡环顾了四周。

他可还记得，两人曾经说过，这是意识升华的世界，是超脱了三千大道的世界。

“那是因为我们卡在神境无数年了啊！”

张云渊和云堇对视一眼，脸上皆是带着微笑，兴许是想起了某些愉快的记忆吧。

“在那段时间中，我们专研了无数武学、秘法、神学、秘术，其中最为精通的莫过于意识流的修炼方式，我们两人一致认为，那将是破局的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