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总，我们这样拒绝了阿联酋的要求是不是有些过了，毕竟这次的订单金额如此巨大，就算我们单独为阿联酋发开一整套程序代码，这个项目只要能够拿下也都是值得的，阿联酋是预计了最高70亿美元左右的预算，我们甚至有足够的资金为阿联酋特殊定制包括航电、火控、电子战程序代码在内的所有技术，所以我想要不然就.....”

没看出，刚才还干净利落地拒绝了阿联酋要求的胡建兴总师，这一走出会议室之后就开始有些动摇了，看来这笔订单确实太诱惑人了，以至于这边胡总师都不能免俗，甚至是提出单独开发一套阿联酋使用的程序系统来。

但杨辉也必须要认可这种方案，作为项目总设计师提出的方案总是在技术上很有可行性，同时也往往代表了正确的问题解决之路，杨辉记得在上一位面的美国好像就是这样才把阿联酋忽悠到手。

当时给出的办法就是由阿联酋自己在美国发布相关技术子系统研制需求，一切需要公开程序代码的子系统全部由阿联酋在美国的军火商范围之内重新招标配套，最后由美国的子系统军火分包商为阿联酋全新研制相关的子系统，这在当时看起来字花费的代价相当高昂，但也是唯一不会威胁到美国现役的军用装备安全的方案，如此以来至少美国本身是安全的。

只可惜，美国人用不可能只考虑自己，他们很多时候还需要考虑到美国佬的“爸爸”以色列的安全，所以最后尽管阿联酋花了一大笔钱让美国全新研制新的子系统部件为F-16E/F配套，但为了保证阿联酋不会在得到这些程序代码之后自行提升装备的战斗力，从而威胁到以色列的安全，那美国佬也是各种费尽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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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起来的确是有一些可行性的，但是现在我们绝对不能再返回去找到阿联酋，你说的这个建议是我们最终的技术方案底线，现在我们这仅仅是第一次初步的接触，如此大的超级订单，是绝对不可能一蹴而就的，这次能够一次性谈妥如此多的信息，其实都已经非常不错，欲速则不达！”

对于这等超级大订单，杨辉从不认为可以一次性谈论出最终结果，不管出于什么样的目的，中间出现一些分歧有的时候反而是一件好事，要不然这就不能算是正常的订单竞标流程。

况且，这一味地退让，让阿联酋的要求得到满足，最后中航西南也不一定就能够拿到订单，既然阿联酋都已经启动了国际竞标程序，那么最后的结果也都是必须要走正规流程才行，到时候美国佬的阻挠还是不能避免的。

“或者我们从另外一个方向来看，这次阿联酋的要求本来也是有一些出格了，我们作为竞标方也并不一定永远就和洛马、波音、达索、苏霍伊等公司维持生死大敌状态，有的时候我们之间同样也是同盟关系，大家需要一起维持这基本的行业潜规则，这就如同民航客机中现在的波音、空客一样，互相竞争的同时也小心地维持着整个行业的生态圈。”

对于军用战斗机的出售，最开始的时候，杨辉也是带着中航西南猛打猛冲，一片愣头青的作风确实能够起到奇效，但是行业中混久了，要获得更进一的发展，就需要在圈子里面有所作为，这样才能够保证真正的成为一线军用战斗机供应商。

胡建兴作为新上任的总设计师，和当初杨辉在八十年代的想法一样，感觉是无所不用其极的保证能够拿到订单就好，不用管白猫黑猫都行，反正就算给阿联酋全新定制一套程序代码也能够保证盈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