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同样深觉不可思议的李瑾芸亦是美眸微眯,略发迟疑的扫一眼四周,“我们该不会又闯到墓Xue中来了吧……”
随着她的目光看去,顿时神色一僵的五人无不猛然一窒,尤其深受其害的花宏熙极为夸张的惊呼一声,“该死!”
“呃,既然是墓Xue,我们就这么唐突的去闯会不会不妥?”同花宏熙一般心思的欧阳淑婉盎然回神便是同李瑾芸相视凝眉。
至今都仿佛还历历在目的天后墓之行尚还令她心有余悸,而眼下却是又要重蹈覆辙不成么?越发胆寒的欧阳淑婉忍不住索瑟了一下身子,转身回眸同被程林与章睿紧紧搀扶的花宏熙撇撇嘴。
“我们别无选择,不是么?”缓和了几多神色的李瑾芸温婉但笑间不觉莞尔,还真是被花神言中,果然是冥冥之中皆有定数!
而不若李瑾芸那般的坦然自若,相对苦笑的花宏熙与欧阳淑婉双双夸下了脸如丧烤纰,却是唯有始终漠然冷肃的打量四周的丰俊苍不置可否的微微颔首,“既来之则安之!”
耶?猛然一窒的花宏熙一个泄力险些软到下去,亏得程林与章睿死死拖住他那犹如一摊烂泥的身子,欧阳淑婉更是朝他极为夸张的咧咧嘴,既来之则安之?还是让她昏死过去算了!
无视花宏熙与欧阳淑婉的欲说还休,相携款步慢行的李瑾芸与丰俊苍每一步都那么的甚而重之。
踏着脚下坚实稳固的大地,眸光深邃幽暗的丰俊苍边漫步而行边狐疑的道,“阿芸,刚刚那是怎么回事?”
“这、其实我也不知……”对于丰俊苍那极为尖锐的问题,唇角微僵的李瑾芸苦笑摇头,“不过,如果我所猜不错的话,该是这枚古怪的玉佩在作祟。”
“……呃?古玉?”垂眸瞄一眼那枚被她拉出腰间亮出来的看似极为普通实则暗藏玄机的玉佩,深邃的眸子中闪过一抹诡异之色的淡淡凝眉,“它究竟打算要我们如何?”
“或许只有苍天知道。”边走边同他无力的耸耸肩的李瑾芸不觉莞尔。
而犹在丰俊苍与李瑾芸的交头接耳间,紧随其后警惕的扫视四周警戒的程林与章睿却是忽而眸光微闪。
“王爷,王妃,前方没路了……”
随着程林与章睿的惊呼,忙不迭猛然抬眸的花宏熙与欧阳淑婉惊愕凝眉,早已察觉有异的丰俊苍与李瑾芸双双驻足。
“怎么会没路了呢?我们好似还才走了不老远啊?”被程林扶着沿着洞壁缓缓坐了下来的花宏熙兀自呢喃,而一旁担忧的目光不曾远离他分毫的欧阳淑婉则连忙奔上前去不顾阻拦的检查他的伤口。
“这里该尚还只是甬道都有如此奢华的夜明珠沿途安置,一定还有其他出路……”审视的目光打量四周一副的李瑾芸柳眉微蹙,同丰俊苍相视凝望的美眸中满是怀疑之色。
对于李瑾芸的猜测不置可否的丰俊苍微微颔首点头,扫一个神色各异的几人寒眸微眯,“程林随本王找找机关,章睿与婉婉,负责警戒护卫!”
“是!”程林与章睿齐齐拱手行礼。
瞥一眼沿着洞壁与洞顶仔细搜寻机关的丰俊苍与程林,莲步轻移站定花宏熙身旁的李瑾芸瞄一眼他那正被欧阳淑婉与章睿处理的伤口,那现在因着挪动开裂到血肉模糊的伤口实在令人不忍直视。
然相会平静了几多的欧阳淑婉则动作迅捷的将腐肉挖出,撒上止血的药方,在缠上厚实的绷带,动作亦是一气呵成,与之前那个被吓到束手无策的欧阳淑婉几乎是判若两人,直叫看着都极为不可思议的李瑾芸不觉唇角微扬。
认真的打量半晌,直到欧阳淑婉极为轻柔的帮花宏熙整理衣衫,李瑾芸方才略发迟疑的道,“婉婉,阿熙这伤……”
“不轻不重,只是那令人无法忍受的挖肉剔骨的切肤之痛,实在是、实在是人叫痛不欲生。”凝视花宏熙那咬紧牙关青筋暴露的隐忍表情,心中满是不舍的欧阳淑婉却是唯有无奈的兀自默默垂泪。
“我们手中的草药可有顶用的?”轻轻拍拍她柔弱的肩背,眸光微闪的李瑾芸同她相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