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熙,救命!”
“花少主快救命啊!”
李瑾芸与香玲香巧异口同声,僵直的矗立在床榻旁的程林闪着激动的眸光。
“该死,怎么回事?包扎的好好的伤口怎么会裂开了……”
狂飙飞掠冲到床边的花宏熙忍不住念念碎,手下检查处置伤口的动作却是片刻不停,一旁适时帮忙的香玲与香巧垂眸不语,而他身后,程林与章睿相视苦笑纷纷退却两步,却是唯有脸色沉郁的李瑾芸长叹一声。
“王爷爱逞强的痼疾又犯了……”
“呃?”
被李瑾芸那幽怨中带着几多谴责的语气所惊愕的花宏熙手中的动作一僵,然片刻的迟疑后便是同李瑾芸方才一样的长长叹息,撇撇嘴喃喃道。
“若非对于王爷来说毫无作用,本少主早就赏他一贴十里香让他醉生梦死且能安生几日了!”
花宏熙愤愤然的呢喃令几人脸色微僵,而眸光微闪的李瑾芸却是不觉莞尔淡淡扬眉。
“阿熙所言不错,我们的确该叫王爷踏踏实实待在床榻上静心休养几日。”
“话虽不错,但无计可施啊”忙着重新包扎伤口的花宏熙头也不抬的喃喃道,“除非直接敲晕!”
花宏熙说的咬牙切齿,程林与章睿听得满头黑犀却是不想李瑾芸同香玲香巧则愕然轻笑,直笑得花宏熙心肝乱颤不禁抽身回眸瞥一眼那方抿唇窃笑的李瑾芸。
“呃?王妃……”
“阿熙放心,保证管用!”
脸色微僵的花宏熙眨一眨眼睛,谁问管不管用了,他只是觉得她们眼中满满都是阴谋,而只怕最后那个可怜悲催的替死鬼只定跑不了是他啊!
然不及花宏熙再问什么,却是撇见行色匆匆而来的无双悄声同李瑾芸附耳几句,便站定一旁将好奇的眸子看向他故作可怜兮兮的俊颜,直叫他向来摘来带去游刃有余的面具瞬间龟裂而不自知。
而片刻后,偏厅中,将薛掌柜递来的几封密信快速浏览后,李瑾芸先是凝眉沉思良久,方才神色凝重的抬眸看向薛掌柜。
“二哥与淳于殿下不是先一步出发的吗?怎么会同晚了多日的丰俊祺一行人撞上?”
“禀东家,据老奴得来的消息,好似淳于殿下在中途突然旧疾复发,情况极为凶险,二公子不得不安排一行人暂住客栈多日,而虽祺王当时命悬一犀但他们一行人却是亡命天涯仓皇出逃,自然是恨不能一日千里。
所以两方人马方才阴差阳错的给撞上了,不过亏得二公子够激灵,忽悠定北大将军他们是探路先锋,苍王带兵随后就到,惊得定北大将军顾不得夜黑风高带着人马转身便走。”
薛掌柜说得抑扬顿挫,李瑾芸却是听得心有余悸。
“那后来呢?二哥的信上只说一切安好,对遇险一事却是只字未提,如若不是我们的商队秘密跟踪,只怕出再大的事情二哥也不会在家书中提及。”
“自古家书向来报安不报危啊,更何况、咳、二公子还是东家的哥哥。”对于李瑾芸的几多不满,薛掌柜循循善诱的道,却是迎来李瑾芸一记无奈的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