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怪不得方易寒会这么说,因为耒锸在过去,就是老家用来翻地、种地用的,也是犁的前身,在青铜器里,可能是价值最低的一类。
很快,方易寒就在一只尊面前停了下来。羊首尊撇口,高颈,折肩,腹下敛收,高圈足外撇,有三孔,通体雷纹锦地纹饰。
口沿下饰蝉纹,颈饰夔龙纹,肩高浮雕三卷角羊首,间以夔龙纹。肩至足圈分别置四条棱戢,饰双目巨大的分解式兽面纹。
方易寒越看越眼熟:“难道这件,也是商晚期遥兽面纹羊首尊?!”
要知道曾经有一只商晚期遥兽面纹羊首尊,拍出过八千多万的天价!如果这只也是,那么稳赢呀!
“商晚期遥兽面纹羊首尊?”四周一边哗然。能到这里来,肯定都是有些眼力,自然知道这件兽面纹羊首尊的价值不菲。
这件商晚期遥兽面纹羊首尊是李秋霜出的货,自然知道它是真的。本想给方扬一点提示,奈何她干关键,方扬根本不往她这边看!
方易寒得意洋洋的指着商晚期遥兽面纹羊首尊说:“李老板,麻烦找人鉴定一下吧?”
没办法,这是刚才自己说出去的话,自然无法收回,李秋霜请出三名鉴定师。
几分钟之后,三人意见一致给出了自己的意见:“这件的确是商晚期遥兽面纹羊首尊。市场价在八千万以上。”
听到这个结果,方易寒更加得意,意气风发的在方扬面前踱了两步:“唉呀,五千万美金,我可要好好的规划一下怎么花才好。”
方扬丝毫不在意,掂着手中的耒锸对三位专家说道:“三位,麻烦帮我这个也鉴定一下。”
三人又是一通仔细的鉴别,小声的讨论之后给出了最后总结:“这件青铜耒锸,应该是夏早期的青铜器。
但是耒锸在过去,属于比较常见的农业工具,并不是什么重器抽,所以,在价格上,要略差一些。”
三人非常识趣,只说略差一些,没有说差多少,但是也等于给这场赌斗定下了输赢。
方易寒小人得志般的伸出手:“来吧,五千万美金,刚好没钱用,真是瞌睡有人送枕头呀!”
方扬没有理他,而是指着那件耒锸对三位专家说:“三位,你们没有看到这上面有纹路吗?”
其中一个回答道:“看到了,只不过四千多年积下的铜锈,已经完全和器身合为一体,难以区分呀!”
方扬说:“既然这样,麻烦给我个价格,我要把它买下来。”
三人合计了一下:“这个价格,在一百五到三百万之间。”
方扬转头对李秋霜说:“李老板,我出三百万,买这件耒锸,你没意见吧?”
李秋霜说:“没问题,卖家定的估价是二百万。”
“好,现在这件耒锸就是我的了。”
说完,方扬将青铜耒锸拿在手上,真气一震,硬生生的将它外面那层厚厚的铜锈震掉,露出里面的真身:“现在,再给我鉴定一下!!”
虽然耒锸是农业工具,可是这一件,明显有些不同。不仅造型精美,制作精良,上面的图案,更让人为之着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