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走到医生旁边,轻声的问道:“她怎么样?”
“温小姐受了很大的刺激,我们已经给她注射了镇定剂为了防止温小姐再做出过激的行为,最好有人二十四小时在她身边,另外绝对不能让她再受刺激!”
“知道了,谢谢!”
约翰站在门口没有进去,那句“绝对不能让她再受刺激”成功的阻止住了他的脚步,温浅的刺激来源于他,他现在又怎么能进去!
送走了医生,温言对着Helen使了一个眼神,便拽着约翰走到了一边:“这下你满意了?”
约翰抿唇,没有说话,温言看着他,他也知道,温浅出事,受伤最深的肯定是约翰,不由叹了一口气:“约翰,小浅从来心高气傲,就算是当年为了宸少,她也没有低下过自己那颗高扬着的头!你这样……羞辱她,根本就是要了她的命!”
温言的话,字字打在约翰的心里,如此了解温浅的他又怎么会不明白!他只是真的气急了,他不允许她离开,她从来没有离开过他的身边,她怎么可以离开呢!
约翰闭了闭眼睛,双拳紧紧的握着,沉默了许久,淡淡的吐出一句:“照顾好她!”
便大步的走了出去……
“先生!”
Helen叫住了约翰,拿出温浅临走之前要交给约翰的那封信:“先生,这是小姐写给您的,您还是看看吧!”
约翰微微愣神,最终还是伸手接了过来,然后走出庄园,发动车子,离开……
“温先生,这……”
“让他冷静一下,再说,小浅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也就是他!”
“唉……要是先生刚刚能冷静一点,看了小姐的那封信,也许就……”
Helen叹了一口气,明明之前还好好的,这才几个小时的时间,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担心温浅再做傻事,Helen和温言二十四小时的守在她的身边,约翰自从离开之后,一次都没有回来过,他把原本属于温言的工作悉数揽了过来,那意思再明显不过!
温言也没有多说什么,搬到庄园,和Helen一起陪着温浅!
温浅比之前去完安宸的婚礼之后回来更加的沉默了,沉默到似乎她这个人都是不存在的,不过好在,她没有再做什么傻事!
温浅手腕上的伤也不是很深,已经结痂,Helen本来想要把这件事情告诉约翰的父母,被温言拦住了,虽然说这件事情是约翰的错,可同时他也是受伤最深的人!
伤害了自己最深爱的女人,约翰的痛,又有几人能懂?
“小姐,我们去花园里走走怎么样?”
温浅坐在窗前,看着外面的暖阳,一直沉默着,听见Helen的话,停顿了约莫三分钟才木讷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