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能让他佩服的人,只有三个。
一个就是寂尧,一个是北霆,另一个,则是他的父亲。
对于寂尧,他钦佩,有种棋逢对手的感觉。
北霆,他是既恨,又不得不佩服他的聪明。
至于他的父亲,或许每一个男人在儿时,都被自己的父亲崇拜非常吧。
“算起来,你跟我还有点关系。”子良坐到桌上时忽然说了句。
寂尧倒了两杯酒,看他一眼。
子良明白他的眼神,举杯晃了晃,“你跟北霆是兄弟,而我跟北霆,也是兄弟。”
“你跟他的母亲有关系,我跟他的父亲有关系。”
闻言,寂尧惊了下,但好在承受能力强,倒也没有多么的吃惊。
“可我发现,你跟北霆的关系并不是那么友好。”
“是啊,是不友好。”子良悠闲的抿了口戒酒,“他父亲杀了我母亲,可他父亲病死了,父债子还,我就只能找他讨债了。”
寂尧深眯着眼,不接话。
过了一会儿,他顺着牢房的门看向斜对面唐惜曾住的牢房,看了好半天他才开口。
“你杀的唐惜。”
只肯定句。
子良也瞥了眼那个牢房一下,满不在乎的耸耸肩,“哦,是我。”
他不咸不淡的态度反倒让寂尧疑惑起来。
“你不怕晟海追究?”
“追究?”子良的脸上终于露出了平静以外的表情,“他们怎么追究?我在东国天牢,他们没了北霆,还有本事过来吗?”
话落,子良又道:“不过我估计啊,北霆应该没死。”
寂尧端着酒杯的手,生生的顿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