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赫澜才松了口气,扬眸看向身侧的男人,“为什么要抓他们?”
子良的睫毛很长,不仅长还很卷翘,他侧首,眼神深而静谧的凝视着对面的女人。
两次与她碰面都隔着好几年,可她依旧与记忆中的样子没多大变化。
他答非所问:“这些年,过得如何?可是还好?”
赫澜被问的愣住了。
这么多年走过来,风风雨雨,与好多人重逢又分离,然后再重逢,却从来没有一个人问过她:这些年过的好吗?
不,寂尧似乎是问过的。
但两者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
她听见自己说:“还行。”
子良忽的就笑了,“我记得我看见你那年,你好像才……双十年华?”
说完他又自顾自的点头,“如今一眨眼,你都快三十岁了,林林总总的,我们也没有接触过几次。”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记住她的呢?
大抵是从那次她被人追杀,她无意间闯进祭司堂的后门的时候。
那会儿,他替她上药,包扎伤口。
她又问自己要烟卷儿。
那样不扭捏又坚强的女子,一瞬间就把他的心扯的晃了下。
可他也很清楚,这人跟他八竿子打不着,她是东国的王妃,而他呢?
子良莫名的笑了笑。
他说:“不是我。”
单单的三个字,解释孩子被劫持的事。
接着,他又侧首扬眸,“你信我吗?”
赫澜拧眉,她不明白为什么这大祭司得感觉变得不一样了,明明他们之间没有什么过多的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