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澜抿了口水,又说:“但她也是够狠,为了把当时的皇后拉下马,她亲手掐死了自己孩子,她的那几个儿子也都不成事,完全没继承她的睿智,等到后来她死去,她命人立了一块无字碑,没有写任何字,她说:她这一生太过精彩,她到底是好是坏留世人去评说。”
眼前的两人听的津津有味。
寂尧眯了眯眸,“对国家而言,她绝对是个明君,但从人性角度来说,她也太过残忍,家与国,她很明显选择了后者。”
空缘方丈同样点头,“能够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去除掉对手,这样的人,必成大器,因为心够狠就没有任何软肋,没软肋就会变得强大,这样的女子若是放在如今,怕也是个不好对付的。”
他说完又问了句:“这人真的存在?”
赫澜笑了笑,“方丈若信,那她便存在,不信便不存在。”
出了方丈的僧寮后,两人走在寺庙内,悠远的钟声回荡夜空,听的人心里特别踏实安逸。
“那你呢,你会不会也那样狠?”男人突然问。
赫澜一怔:“杀自己孩子?那绝对不可能。”
“你再说说她的事。”寂尧似乎特别感兴趣。
“她没什么好说的,无非就是千古女帝罢了,从古至今唯一一名女性皇帝,其实我挺喜欢武则天的,她一生戎马,为了唐朝尽心尽力,却被那些人杜撰的心狠手辣,哪个皇帝不是踩着别人得尸体上位的?”
就连她自己都是。
男人突然停下,低头看着她,手轻柔的抚摸她的脸,“澜澜,无论什么时候,我希望你都能保留住你内心中最后一丝善良和人性,我更希望你一辈子都是我爱的那个赫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