晟海的人全部被抓到，他们的人死了十多个，算是万幸了。

要离拿着一把枪出来，“主子，这东西我们不会用，他们就是用这个东西射杀的我们的人。”

男人接过，并不觉得陌生，只是查看着这把枪的材质，之后摇了摇头。

没有赫澜的那把做的精致，想必威力也差点。

“派人在边境四周放哨，肯定还有人藏在附近。”

要离领命：“是！”

帐篷里。

女人还在睡，外面呼啸的风雪似乎并不能吵醒她。

重新坐回椅子上，他把玩着那把冰凉的手枪，里面没有子弹了，是空的。

枪口慢慢移动，随后稳稳的对准女人的脑门，他眼神恍惚，手微不可查的在抖。

挣扎了许久之后，他终是放下了枪，枪口对准自己，指尖扣动扳机。

“咔哒”一声。

空响。

赫澜忽然被惊醒，她对枪声太敏感，即便声音不大，她还是醒了。

睁眼就看见男人拿着枪对准自己，神情淡然。

他说：“你醒了。”

赫澜眼睛酸酸的，呼吸有点不顺畅，“你在做什么？”

他手里的枪不是她的，赫澜一眼就认出来了。

“没做什么，你去榻上睡。”

赫澜揉了揉眼睛，这会儿才想起那一声空枪，他是在对准自己？

躺到榻上赫澜就睡不着了。

后来，他过来了。

熟悉的气息就在身旁，赫澜的心境与几年前发生了太大的变化。

两人之间隔的挺远，大约能再躺下一个瘦小的人。

他一只手背搭在脑门上，闭着眼，呼吸均匀，似乎是睡了。

赫澜调整呼吸，也渐渐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