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澜心里叹气,她千躲万躲,还是没躲过去啊。
“我……”
“别说是你自己不小心,我并不认为有什么样的不小心能让你的肩膀受伤。”
说话间,寂尧已经快速从书柜下方拿出一个箱子,打开来,里面放着金疮药和纱布等。
他小心翼翼的拆开那层纱布,纱布沾着肉,看着很血腥,赫澜个人是不怕疼的,可奈不住她这幅身体的承受能力太差啊!
止不住的一抖。
寂尧眉心狠狠地拧成川字,眼里的怒火随着纱布的摘下,愈发的恐怖逼人!
他仿佛要撕碎那个让赫澜受伤的人。
安静且小心的将纱布换下来,清理了一下伤口,洒上金疮药,又重新缠上纱布,小心翼翼的给她穿上自己的外衫,代替被撕碎的衣裳。
“这伤,不像是近几天才弄的,应该是有一段日子了。”寂尧眯眼看她,“为什么不告诉我?”
赫澜捏了捏他温热的手掌,“哎呀,又不是什么大事,我告诉你干嘛啊,况且你在那么远的地方,我可不想让你来回折腾,害的你担心。”
女人的一句娇嗔的话语,让寂尧心里的怒火熄了一点,但也只是一点而已。
寂尧抱着她,绕开肩膀的位置,低声开口:“说说吧,怎么回事。”
看着男人那不容反驳的眼神,赫澜就知道,不说是不行的。
于是,她便将那天夜里的事,完完整整的讲述了一遍,只是她下意识的掠过在祭司堂包扎伤口的经过。
她怕寂尧生气。
听完后,寂尧沉默了会儿,指尖搓着她的发尖儿,“你觉得是谁干的?”
赫澜叹了口气,“跟你作对的人呗。”
她的第一反应就是寂夜。
正当想着,男人忽然开口:“寂夜。”
她一愣,耸了耸肩膀,寂尧却蹙眉:“别动!”
赫澜笑着说:“你也怀疑他?可是怀疑归怀疑,咱们也没证据。”
是的,那天晚上来的刺客身上没有丁点有用的东西,完全不能够证实他们的身份。
想必背后的人也知道,万一没得手,也不能让他们抓到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