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电话说话动作间,明显吵到了熟睡的谢丹阳。
她抬起头,睁着汪汪的眯着的睡眼看了看我,我摸着她的头:“再睡一会儿。”
她又埋头到了身上睡了起来。
在谢丹阳熟睡时,我也有点困,于是也便睡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我醒了过来,头昏昏沉沉,谢丹阳也醒来,看了看我,如同刚睡醒的猫咪,又埋头进了我身上。
我看看窗外,怎么?好像是黄昏了。
我们这是睡了多久啊。
我看看抢救室的门,依旧是紧关着门,但是,里边的灯却都没有开,黑暗一片。
黑暗一片?
为何黑暗一片?
难道?
我哗啦一下站了起来,谢丹阳这下也醒了,看着我,问:“怎,怎么了。”
我说道:“你看,抢救室的灯关了。”
谢丹阳也急忙站起来,摇摇晃晃,我扶着了她,她问道:“那,那徐男呢。”
我说道:“我不知道啊,是不是?”
难道说已经救不回来了?
我的心一沉:“问问。”
走廊上,只有我们两人。
赶紧去找医生问,好在,医生的回答是人抢救出来了,现在也在重症观察室,看如果再过两个小时,没事的话就转移到普通病房。
我松了一口气。
谢丹阳也松了一口气。
我们到重症观察室,医生说不可以进去看,只能在外边等。
观察室外,徐男的家人来了,谢丹阳都有认识,过去打了招呼。
我往里边看了看,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了,到了外边,抽了一支烟。
我手机响了,朱丽花打来的,问我在哪。
听声音,也是刚睡醒来。
我说在楼下的后边那个小花园。
她马上问:“徐男呢。”
我说道:“重症观察室,应该没问题了。”
她挂了电话。
一会儿后,朱丽花下来,坐在了我面前,给我带了水,还有吃的。
我吃了起来。
吃着吃着,我对她说道:“去买两罐啤酒过来。”
她皱皱眉头:“喝酒?”
我说道:“嗯,想喝两罐啤酒。”
她去便利店买了两罐啤酒过来给我,吃完,喝两罐啤酒,再抽根烟,痛快。
我问道:“监狱暂时没事了吗。”
她说道:“没事了,只是受伤的犯人太多,我们要安排不少人在这里守着,还有监狱里边。”
我说道:“这帮乱来的女囚那么丧心病狂,全都关起来,一个一个整。”
她说好。
我说道:“你也要注意安全,保护好自己。”
她说道:“我没事的,我知道怎么保护自己,她们伤不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