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叶瑟没有想到过这种可能性，现在被自己的父亲一提，心底就是一紧。

对呀，万一对方当时瞄准的是他的脑袋呢？

那他就再也不可能站在这里了。

这么一想，叶瑟的手心都出汗了。

一看她脸色都不对了，顾湛自然也就想到了她是被吓到了。

“瑟瑟，没事的。当时我们已经做好了各种的准备。再说了，对方在对我动手之前，就已经出事了。朝着我们开枪的，是自己人。”

“你说什么？”

安院长的脸色更黑了。

“爸，当时也是没别的办法了。”

“你再跟我说一遍！”

顾湛一看这架势，知道不好糊弄了。

只好实话实说。

当时朝着那个他们开的第一枪，的确是对方。只不过，没打中。

而顾湛为了能让人看起来更可信，就让人朝着天上开了一枪。

开枪的不是别人，正是郭岩。

安院长气得真想呼一巴掌上去。

这么不靠谱的办法他们都能想得出来。

“想不到，王家竟然也被牵扯进来了。我一直以为，他们都是保持中立的。看来这一次，你是有心要将王家给彻底地打压下去了？”

“爸，如果他们安分，我自然不会不给他们颜面。可是如果他们自己想要作死，难不成我还得上前哄着他们？”

“你这性子！”安院长颇有几分无奈地朝他指了指。

顾湛一看他这样，就知道他心头的火气已经下去了一半儿。

“方姨，要不，您带瑟瑟先去垫巴些东西？应该饿了。”

方素看了安院长一眼，知道这是两人有话要说，她们两个不方便留下来了。

“瑟瑟，走吧，我们去看看晚饭准备的怎么样了。”

没有人知道这对翁婿后来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