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自己的亲侄子,哪能一点儿也不挂心?
“到底也是姓叶的。我只是不明白,好好的一个孩子,怎么就学人家去赌钱了呢?”
叶瑟撇嘴,“爸,说到底,都是被惯的。”
叶栋梁愣了一下,没反驳。
事实上,他也知道,叶安邦在家里一直过地都是小祖宗一样的日子。
就这么惯着,想不出事儿,只怕都难。
“这次的事情,依我看,您就不要管。非得让堂哥吃吃苦头,他才能长记性呢。”
叶栋梁其实看得比叶瑟还要长远一些。
在他看来,欠了几万块的赌债,叶朝栋是完全有能力拿出来的。
他只是不确定,这个弟弟会不会再去逼迫老母亲。
如果真的如他先前所想的那般,那他以后再给母亲零用钱,还真的是要斟酌一二了。
“行了,时候不早了。去睡吧。”
叶瑟也知道最近都在为了叶好农场的事情忙。
“爸,您还是多注意休息,千万别挣到钱了,您却病了,这划不来。”
叶栋梁点点头,“我知道。”
三天后,二狗子再次上门了。
二狗子可不是普通的老百姓。
夏荷撒泼的那一套,用在他身上也没效果。
“行了,安安去写作业吧。我就在这儿等着叔回来。现在银行的办事效率也快,应该一会儿就能回来。”
反正就是今天拿不到钱,就绝对不出这个门儿!
另一边,老太太接了叶安安的电话之后,就开始在屋子里来回地转圈儿了。
叶安邦是她一手带大的。
最疼的,还是这个孙子。
“不行,不能让人把小邦的事情嚷嚷地到处都是。”
老太太找出自己的一个小箱子,然后拿出钥匙,小心地打开之后,从里面取出一个小布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