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碎了,不管什么原因,王宝玉也只能赔偿,物业人员很快就收拾了王宝玉的屋子,换上了新玻璃,王宝玉则叮嘱他们,以后自己这屋的玻璃,即便是成了茶色,也不许擦。
又损失了一名骨干成员的阚振良等黑手党分子,自然是恨得咬牙切齿,如果不是阚振良拦着,老猫怕是立刻就來找王宝玉拼命了。
失去集团财产和健康的阚振良,现在唯一的精神寄托就是那幅梦中的少女,每当心情不好的时候,便会凝视半天,令人叹服的是,往往心境都会归于平静。
两天后,洪治敲门进來了,询问王宝玉是不是该进入药品的实验配伍阶段,王宝玉客气的说再等等,国药准字正在审批,这事儿不着急。
“王总,国药准字的审批要好几年,不如现在就尝试着改进剂量以及副作用等等,也可以积累经验。”洪治道。
“洪博士,你的心情可以理解,等会儿我跟石副总商量一下。”王宝玉笑道,洪治的话有道理,只是他有些不明白,为什么洪治比自己还要着急。
不过从洪治微皱的眉头也可以看出來,洪治心里也不明白,不懂为何公司的事情,老总都要去找那个年轻倔强的副总商量。
洪治出去后,王宝玉叫來石临东商议,是不是该拿出药方,让研发技术部进入实验阶段,石临东想了想说道:“可以拿出部分的配方,先让他们进行药理分析,全部配方还是不能提供。”
“为什么啊。”王宝玉问道。
“那几名人员的底细我都详细调查了,基本可以信任,但是洪治不行,还需要进一步观察。”石临东道。
“你都查出來他有啥问題啊。”王宝玉懒洋洋的问道。
“他是个有钱人。”
“一个博士,能有什么钱啊。”王宝玉不屑道。
“我找人调查过他,他在京城时,有自己名下的房产,还时常出入高档场所,我对他不放心。”石临东直言不讳道。
“一个国家的首都,消费自然会比其他地方高一些,毋庸置疑。”王宝玉想了想说道。
“但即使是首都,能手腕上佩戴几十万手表的人也并不多。”石临东又说道。
“临东,你是不是太疑神疑鬼了,他父亲是药监局局长,家里少不了有些灰色收入,而他弟弟又是我的好朋友,应该不会出事的。”王宝玉埋怨石临东少见多怪。
“王总,药方的事情非同小可,是企业的命脉,我还是坚持我的看法。”石临东道,又补充了一句:“我已经找人在研发技术部秘密安装了摄像头。”
“这是干嘛,员工岂不是要沒了自由,信人不疑疑人不用。”王宝玉皱眉道。
“我根本不相信洪治,更不想用他。”石临东來了倔脾气,坚持自己的看法。
“人家才要五十万的年薪,多有诚意。”
“便宜沒好货,虽说薪水保密,但是其他三个人的消费水平总会露出些马脚,洪治是他们主管,却是最低的收入,换做任何人都会服气。”石临东正色道。
“洪治是为了父母才回到家乡的。”王宝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