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好,多看一眼都是惆怅。
尚明希叹息一声,都到司无颜身边,司无颜这才直起身来,看着宫以沫一行人远去。
尚明希见司无颜红了眼睛,他也哀叹,“多好的女子啊,陛下,您说臣现在叛变,改投公主门下,有没有近水楼台先得月的机会?”
司无颜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你会被宫抉乱刀砍死。”
尚明希猛地捂住心口,仿佛受伤了!司无颜又冷笑着补上一刀。
“放心,只要你还有一口气,朕都会救活你的,到时候将你送给董鸾仪做佣人,你就可以和董鸾仪,关在金,愉快的生活在一起了!”
说完,他转身就回宫去了,侍卫齐刷刷的转身,而尚明希在后面哭丧着脸哀嚎。
“陛下!臣开玩笑的,臣一心忠于陛下,日月可鉴!陛下你不能过河拆桥啊……”
两方人往两个方向离开,没有谁回头。
这就是人生,每个人生来完整,没有谁离了谁会活不下去,但离了谁会痛苦难过,也是人性可爱之处。
即便这难过会淡化,遗憾也会成为记忆中最深的烙印,永远铭记于心。
宫抉抱着宫以沫骑在马上,因为她一身是伤,他实在不敢让她一个人骑马。
宫抉见宫以沫分离后有点难过,那小脸萎靡着,看得他心疼得不得了,所以连忙说了一些让她转移视线的话,将大煜的情况说给她听了。
结果宫以沫一听到皇帝病了,宫抉居然还瞒着她!气得她狠狠的掐了宫抉好几下,下令快速回国!
宫抉胆子越来越大了,什么都敢瞒!
但是速度再快,人也要休息,在与之前一百多人汇合之后,三百人浩浩荡荡的在野外扎营,没有进城。
白启攸见宫以沫跟宫抉回去了一趟,弄了一身伤回来,对宫抉的不满简直达到了顶峰!
他打水来给宫以沫擦脸,半路被宫抉拦住,他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王爷,这种粗活还是让我来做吧。”
他怎么看宫抉都不像是会服侍人的人。
所以还刻意说道,“反正公主这一路都是我在服侍。”
“咳咳!”在火堆便吃东西的宫以沫闻言一阵猛咳!
这白启攸绝对是在报复!她不就使唤了他一下下么,至于这么害她?
宫抉却微微挑眉,看着白启攸,“你是白季的儿子?”
“我是白启攸!”白启攸分毫不让,他并不觉得他在宫抉面前有多卑微,白季从小的训练让他有种刚正不阿的感觉,说话时带着一种严肃与刻板。
这样的人也喜欢皇姐?
宫抉内心毫无波动……毫无波动才有鬼!为什么是个男人都要把眼珠子往皇姐身上放?!
所以当宫抉一眼扫来!宫以沫就好像被火烧了尾巴的猫,一下就跳起来了!
“干嘛……”
她干巴巴的问,那眼神那么吓人是要谋反么?!三从四德呢?又……又忘了是不是?!
宫以沫在宫抉的眼神下渐渐低头,宫抉暗叹一声,转头冷冷对白启攸道,
“这些事本王从小就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