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尚书!你有什么意见吗?”
田铎咬了咬牙,一向硬气如钢的他,语气中也不由的带上了一丝软弱:“凌掌座,这其中,是不是还有些不妥之处!区区一个签名,未经认证,又怎么能证明跟犬子有关系?”
凌天风冷哼一声:“既然田尚书这么说,那本座与你个赌如何?你现在就可以问问你的儿子,他若说这上面的字迹不是他的,一旦本座查出,这确实是他真迹所谓,本座当场三千六百刀将他活活凌迟处死,你敢他敢不敢答应?!”
听到凌迟处死四个字,田少秋双腿一软,直接跪倒在地,带着哭腔死死拽着田铎的衣服:“爹!不要啊!我不想死!我是一时糊涂啊爹,你救救我吧!”
“你!。。。”
田铎举起手,脸色铁青,最终还是没有打下去,哀叹一声,声音仿佛苍老了数十岁:“凌掌座,还请你法外开恩!”
凌天风颇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本座会的!”
至于春闺夫人,都没用御林军动手,户部尚书直接把她推了出来,开玩笑,为了区区一个小妾,他怎么可能去得罪凌天风?
不仅如此,还一脸谄笑的对着凌天风说道:“凌掌座,这件事都是这个贱人自作主张,下官可是毫不知情啊,您可要明察啊!”
最淡定的,当属于镇国夫人,只见她脸上没有任何的反应,静静的站了起来,一身华丽的盛装显得贵气逼人,一旁的镇国公哀叹一声:“为什么?”
镇国夫人轻轻摇了摇头:“只是过不了心里的那道坎儿!”
“心里的那道坎儿真的就这么重要吗?你这么做,对得起青竹吗?”
听到青竹两个字,镇国夫人明显一颤,想到远在文儒圣地的萧青竹,她脸上浮现了一股暖意,随之凄惨的一笑:“父亲,等青竹回来,劳烦您告诉他一声,我不是一个好母亲!”
谢墨走了过来,看着这三个人,脸上也出现了一片铁青,他实在无法想象,这种事情,竟然会闹成这个局面!
“凌掌座,皇上既然下令,这件事交给你我负责,既然同谋已经抓到,接下来,该怎么做?”
“同谋已经抓到,可是主犯,还在逍遥法外呢!”
谢墨有些糊涂:“主犯?主犯不就是君婉月吗?”
“呵呵,谢太师此言差矣!”
墨雨辰走了上来:“就如同他们几人刚才所说,单凭君婉月的身份地位,是不可能接触到刑部尚书的公子、户部尚书的夫人,更何况是一品诰命的镇国夫人了,在她之上,还有一个人,正是这个人,才有这个能力,将这些人聚集到一起!”
话说到这个份上,谢墨又不是傻子,岂能不明白?
他将目光投向了永乐公主的身上,永乐顿时有些恼怒:“太师,何故拿这种目光看本公主?”
“难道你怀疑,本公主是这件事的主谋?”
谢墨不敢说的话,凌天风敢说,他踏出一步,直面永乐,说道:“没错,本座就是怀疑,这件事的主谋,就是永乐公主!”
“大胆!”
永乐气的银牙紧咬:“凌天风!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
“我可是大夏长公主,皇室宗亲,你区区一个臣子,也敢对本公主如此说话?”
凌天风眼神陡然一眯:“皇室宗亲,也不能凌驾于律法之上!本座只不过一切都按照大夏的铁律行事,就算你是公主,也无任何区别!”
“难道公主不知道,监天司的斩龙案上,流得皇室宗亲的血,可不止一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