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带你去酒吧玩,教你喝酒抽烟勾引男人,你再等我半个钟头,让我把手上的事情做完。”赵甲第笑道。
袁树小脸霎时间光彩照人。
“来,给爷笑一个。”赵甲第捏了捏她脸蛋。
袁树笑眯眯一个。
“再来个妩媚点的。”赵甲第好欢乐啊。
袁树犹豫酝酿了一下,果真变出一个略显青涩但足够杀伤力的妩媚神情。
“清纯的。”赵甲第哈哈笑道,很期待。
袁树微微眨巴着漂亮眸子,一下子就变得含蓄婉约。
赵甲第捧腹大笑。
袁树娇艳欲滴红着脸,瞪了他一眼。
赵甲第没有再调戏这个小良家马尾辫,严严谨谨把投身股市的热身做完整,袁树放下书本,不再绞尽脑汁去跟经济学术语打交道,只是安安静静凝视着认认真真的男人。
“完毕。”赵甲第准时结束工作。
袁树心底欢呼一声,准备起身,却赵甲第被一把拉进怀里。
她双手环胸,小脸通红。
敌不过赵甲第的对视,闭上眼睛,她在第一天认识他的时候就有这一天的觉悟,这叫认命,而且并不委屈。
可赵甲第却只是弹了一下她的鼻子,坏笑道:“我家刚有钱的时候,我就有一个理想,后来没能做到,倒是我弟弟有希望完成心愿,想知道吗?那就是带着一帮狗腿子,揣着大把票子,在阳光明媚春光灿烂的日子里,调戏良家少妇小女子,看着她们轻摇水蛇腰,晃动大肥臀,在魔爪下楚楚可怜,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然后我就叉着腰仰天大笑。”
袁树睁开眼睛,不知所措。
赵甲第笑道:“我的意思就是说我现在是良民了,不会动不动就要欺男霸女,把某个马尾辫推倒在几米开外的檀木大床上为所欲为。”
袁树松了口气,如释重负的同时似乎还有点来不及掩饰的失落。
可就在她放松戒备的时候,赵甲第一只手竟然不动声色出其不意地滑进了她的领口。
袁树张大嘴巴,随即紧咬着嘴唇,眸子里有幽怨,有忐忑,还有一丝满足和天然的媚惑。
可惜却泄露了天机,本来袁树闭着眼睛听天由命的抬头一看,忍不住噗哧一笑。
赵甲第恼羞成怒,也不抽出不安分的手,另一只手接起电话,是马小跳喊他出去花天酒地,袁树还是一脸七分娇羞夹杂三分促狭的笑意,马小跳在电话里一句该不会打扰你好事了吧,如果是,那你继续啊咱们不急,再给你半个钟头不够就一个钟头我们一伙人都等着,喝茶的喝茶抽烟的抽烟该咋整咋整。赵甲第强忍心中悲愤,尴尬笑着说我们这就下来,袁树笑脸越发动人,赵甲第怒道再笑就把你丢大床上去,你不是喜欢这床吗,咱们先闹腾一个钟头。
袁树媚笑着说好啊好啊,最喜欢大床啦。
赵甲第天人交战中。
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就在赵甲第准备好好教育袁树时,她却猛然掏出怀抱,逃到檀木大床床沿,媚眼如丝,与当年道行高深的赵寡妇相比,她的眼神,尤胜一分欲语还休的清纯。
赵甲第深呼吸一口,眯起眼睛,朝袁树扬了扬那只轻薄过她某个羊脂暖玉部位的手,然后闻了闻,嗓子略微沙哑道:“等着,迟早有你求我推倒你的一天。”
袁树轻轻不痛不痒骂了一声,迅速逃出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