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在迎新晚会上,她唱了一首献给一切长大了孩子的歌,那时候身为观众的赵甲第在台下惊为天人。此刻,赵甲第一步一步亲自将她变成自己的女人,只为他一个人“歌唱”的女人,舞台就是大床。在经历初期的刺痛和磨合后,沐红鲤的天籁声音愈发迷人,优质的嗓音诉说着呻吟着喘息着陶醉着,让赵甲第欲罢不能,动作逐渐由温柔转为粗野。
赵甲第忘我耕耘,沐红鲤婉转迎合。
汗流浃背。
微黑的强健身躯和雪白的胴-体构成一幅动人的画面。
终于,两人一起攀上巅峰。
沐红鲤呻吟着哭出声,她知道,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这个夜晚,这个男人,这个第一次。
激情过后,沐红鲤艰难却迅速地用被单裹住身体,侧身背对着赵甲第,不敢见人。
“媳妇,累吗?”赵甲第笑问道,想抽烟,还是忍住。
沐红鲤细不可闻地嗯了一声,那张清纯到让男人以为永远不会跟春意沾边的脸蛋绯红鲜艳。
“想梅开二度吗?”赵甲第嘿嘿笑道,钻进被子,紧贴住她的后背。
“嗯?”沐红鲤疑惑,聪明的脑袋不够用了。
“这个啊。”赵甲第挺了一下身体。
“不理你。”沐红鲤把头埋进松软枕头。
“那我们洗鸳鸯去?”赵甲第坏笑道,两只手都不肯闲着,继续在媳妇身上孜孜不倦地探索。
“好困,不想动。”沐红鲤慵懒娇羞道。
“那我们谈谈人生理想聊聊国家大事?”赵甲第伸长脖子在她耳畔打趣道。
“不要。”沐红鲤哼哼道。
“舒服吗?”赵甲第趁胜追击。
“痛。”沐红鲤撅着嘴巴委屈道,眸子里却充满幸福和愉悦。
“那我们以后都不做这事了,好不好?”赵甲第唉声叹气道。
沐红鲤轻轻轻摇了摇埋在枕头里的脑袋。
“媳妇,跟你说个事儿。”赵甲第突然正经起来。
“你说。”
“我喜欢你这里。”赵甲第把玩沐红鲤的胸脯。
“流氓。”沐红鲤腻声道。
“还有这里。”赵甲第身体向前一刺,就滑入了一片温暖泥泞。
沐红鲤的秋水眸子春意盎然。她恍然,原来这就是所谓的梅开二度。
“媳妇。”赵甲第开始辛勤耕耘。
“什么?”沐红鲤娇-喘。
“你现在的声音比唱《孩子》还要好听。”赵甲第也开始喘息,因为这具用一个曼妙姿势跟他天衣无缝的娇躯实在太过妖娆,他恨不得吞进肚子。
沐红鲤一直在苦苦压抑自己的呼吸和喘息,听到这句话后,彻底放开。
妖精啊。
赵甲第竟然当场缴械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