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咱俩私奔吧,省的这么累。”柳迪捋了捋头发,一边弄着鸡蛋糕,一边蹿腾的说道。
“呵呵,往他妈哪儿奔啊,走丢了咋整,。”我无语的说道。
“沒事儿,姐,给你揣裤兜里,丢不了,带着凡凡,咱去漠河看最美的日出。”
“过來,让哥抱抱,神马狗屁兄弟,一点用沒有,关键时刻,还得你顶上來。”我眼泪汪汪的抱住了柳迪的小蛮腰。
“草根公司,都会经过重组的阵痛,马云不是也给媳妇开了么,男人,说虎躯一震就要四夷臣服,有点扯,但起码要有,穿着草鞋敢走雪地的魄力。”柳迪舀着鸡蛋糕,跟喂着婴儿似的,一口口喂着我。
“你以前干传销的吧。”
“卖保险算么。”
“算。”
“那就干过,公司不好的时候,我带员工卖过保险。”柳迪随口说道。
我看着她美丽且执拗的小脸,突然感觉,沒啥jb坎过不去,她好像强针剂一般,总在我即将心梗的关键时候,准能给我來一针,在我春风得意的时候,总是不厌其烦的叨唠着:“小飞飞,放下屠刀,赶紧娶我。”
“别用崇拜的目光,看着我好嘛,你眼睛里有眼屎。”柳迪吐了吐舌头,有点恶心的说道。
“不吃了,去,给电脑拿來,我再看一遍。”我吃了两口,胃里舒服了一点,叹了口气,指着电脑说道。
“快点用,一会得还回去。”放下碗,递给我电脑,催促的说了一句。
半个小时以后,柳迪走出病房去倒垃圾,我坐在床头,想了半天,突兀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开门见山的说道:“收拾东西,來我这儿一趟,别问了,來的时候详谈,嗯,我让人去接你,好。”
很简单的几句话以后,我挂断了电话,随后又拨通了麻脸的号码,电话响了半天,他缓缓接了起來。
“找个时间聊聊呗。”我开门见山的说道。
“行。”麻脸干脆的回答。
“明天晚上,就在凯撒吧。”
“行。”麻脸依旧沒有多说一个字。
“好,那就这样。”说着我俩挂断了电话。
我躺在病床上,脑中勾勒出几个人影,抽了两三根烟,浑身沒劲儿的扶着床边站了起來,穿着拖鞋,奔着门外走了去,冲着走廊喊道:“天养,。”
“踏踏。”天养从大康的病房探出头來问道:“咋滴了?”
“过來,扶我尿尿。”
“那还扶你干啥,你在屋里呆着,我替你尿了。”天养龇牙笑着说道。
我扫了他一眼,沒时间跟他扯犊子,催促的说了一句:“快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