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还是不脱。
这是一个认真而又严肃的问题。
官熙的脑袋里有两个小人儿在进行异常激烈的拉锯战。
小恶魔头上两个尖尖角,叫嚣着:当然脱啊,官熙,九爷这么一朵高岭之花现在醉了毫无反抗之力,柔弱小花任你采撷,不脱你还是个女人?
另外一个天使小人儿散发圣洁光芒,气势不足弱弱地说:熙熙,我们不能这样,九爷喝醉了你怎么能脱人家衣服呢,这样的行为是不对的,而且,你不是说要把第一次给喜欢的人,你现在喜欢九爷吗?
小脑袋瓜子里,理智的线被拉扯着。
官熙小白手抖得更厉害。
啊啊啊啊!
混账王八蛋!
她要气恼,要抓狂,特么的,不就是脱个衣服?
她到底纠结什么,怂什么?
乌黑大眼扫过九爷领口那一枚浅淡绯红草莓。
她决定了。
不怂,就不脱,也不给九爷擦身体。
都说九爷有洁癖,还能出去找女人,有个屁的洁癖。
就让九爷今天晚上不洗澡就这么睡了。
她官熙,不怂!
打定主意,官熙把肩上毛巾放回浴室,回来九爷面前,男人还是闭着眼脸色苍白靠在轮椅上。
九爷,还真是醉得厉害了。
官熙瘪了瘪小嘴儿。
想着要不要再出去叫佣人进来帮忙把九爷搬到床上。
但现在天太晚,佣人大都睡下了,再出去叫人也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