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总点点头,又转头看向了严易彬:“易彬,你给她个电话。有事直接给易彬打电话!”
“是。”唐末和宋辞连忙答应。
云画无奈了,“薄伯伯,您怎么跟我舅舅一样啊。你们这样纵容的话,我的公主脾气可要一发不可收拾了。”
“就你,还公主脾气?哪家公主跟你这么窝囊。”
“薄伯伯!”云画气得跺脚。
薄总淡淡地说,“脾气大了才好,女孩子就要脾气大点,委屈别人,别委屈自己。行了,回去吧,太晚了。”
“噢。薄伯伯再见。”
回到季家老宅,已经很晚了。
季长风竟然还没睡。
云画愧疚极了:“舅舅,这么晚您怎么还没休息啊。”
季长风上上下下打量了云画一番,无奈地说:“不看见你回来,我睡不踏实。饿了吧?厨房上做了些小馄饨,吃一点再休息。”
“舅舅您也吃一点。”
“好。”
皮薄得几乎透明的馄饨,剁成了泥的肉馅,很香很好吃。
云画吃了一碗。
季长风迟疑了一下,低声说:“画画,要不你还是转学来帝都吧,你跟你.妈妈在外面,舅舅不放心。”
云画沉默了一下:“还是高中吧。这次是意外,谁能想到那个钟凯……算了不说了。”
季长风点了一下头,忽然又说:“对了画画,还有件事,关于你生父云从鍕的……”
云画愣了一下,“舅舅,您怎么忽然说起这个?”
季长风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说道:“你.妈妈的事情,还是有一些疑点。先前给你.妈妈做检查的医生说,她的记忆很有可能找不回来了,大脑的某些损伤是很难界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