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什么菜,只要经过了姜寰清的手都会美妙得不行。
云画做的就很一般了。
“她那手,能拿得动菜刀吗?咱们家那菜刀可是你爷爷当年不知道从哪个地主老财那儿缴获的,十几斤重呢,崔婶用了多久才用习惯的?”
薄老爷子不紧不慢地说着。
薄司擎抽了抽嘴角。
他当然知道那把老古董菜刀,人家那是斩骨刀,专门用来砍大骨头的,也没十几斤重,但的确很重。
问题是那把刀崔婶早就已经收起来了,谁闲的没事干用那刀当菜刀啊!
偏偏老爷子非要这么说……
他这一说,薄司擎也有些担心了,这丫头,就给崔婶打个下手,再顺带传授崔婶一点儿姜阿姨的独门绝技,应该不会那么笨地弄伤自己吧……
“哎呀,快快,赶紧去那创可贴!”崔婶的声音响起。
薄司擎腾地就站起来了。
他该不该说老爷子乌鸦嘴?才刚说完,他都还没想明白呢,她就割到手了!
薄司擎冲过去,云画的手指正在往下滴血。
云画囧得不行:“没事没事,就是被铁丝挂了一下。我没注意看这锅台上怎么还有铁丝呢。”
薄司擎捏住了她的手指,先冲水,冲掉外面的血水。
崔婶赶紧去拿医药箱。
老爷子也凑了过来,“不就一个小口子么……”
“爷爷,我也没叫疼。”云画说。
薄老爷子轻咳一声,“怎么那么不小心?没用过这种老式锅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