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食盒打开,只见里边放着一个瓷瓶,一打开盒子,便闻到了一股药味儿,我拿出来一瞧,瓷瓶底下还压着一张纸条,上写四个字,三个月量。
我把瓷瓶里的药丸拿出来一闻,和那日他给我的药一模一样,这种药能够帮我隐藏身上的阴阳两气。
不过我不清楚,天启长老为什么要帮我,如果说上次初见面时,他给我的药,只是为了试试我的胆量,那这次可是满满一瓶的药啊。
算算日子,这两天,也就是上次服药过后,药效失效的日子了,现在我又收到了天启长老送的药,刚好接上。
“相公,这是什么东西?”晚晴在一旁,好奇的看着我手心里的药丸问道。
我把药丸放心瓷瓶子里,笑说,“是一种能够掩藏我身上阴阳两气的药,对了,花匠来的时候,还有没有带别的话?”
晚晴摇了摇头,我暗暗思索天启长老这么做的目的,将那瓶药好好的收了起来。
这几日,比赛一轮接着一轮,最终的车轮战,抽到第一的,是一位武当的长老,兴许是为了拖延时间,好有喘息修养的机会,每一轮在比赛的时候,作为防守的一方,都会尽量的拖延时间,既不让自己输掉比赛,可以不轻易赢了比赛。
有时候一拖就是大半天,这样一来,等比赛结束,也刚好到了饭点,大家回去吃饭,至于下一场,那就只能等晚些时候了。
不过这样拖着,却极其消耗人的法力,大家对于这种做法都未有异议,毕竟法力浑厚也算是过人之处。
一来二去,一天顶多五场,不能再多了。
比赛进行了三天,防守的一方,已经排到了十号。
我找老管家问了那几个老妖精抽中的号码,老管家偷偷告诉我,茅山的掌门,还是和往年一样,抽中了很好的位置,第四十一位,至于我们山门的几位长老,位置也算不错,都在中间。
不过,这五十一个人,抽中最后一位的,却是个沈家的人,老管家说,那人是沈勤之的族叔,属于沈家分支血脉里的,在沈家也有一定地位,虽然也不是个菜鸡,但茅山掌门若是撑到了最后,他肯定不是对手。
也就是说,如果不出意外,今年的魁首,又是茅山掌门了。
老管家说,这是毋庸置疑的,毕竟天机阁和茅山的关系最近,两者之间的交易也最多,互帮互助也是应该的。
况且茅山掌门,确实有以一敌百的本事,所以这比赛里,也没有公平与不公平之说。
至于我们山门中的几位长老,我倒没有想过让他们拿什么前三甲之类的,只要有个差不多的名次就够了。
我一直在等的是,江夏同我的那一场对决,可是等了几日,比赛进行了大半,江夏那边却始终没有消息。
李达说,原先开赌盘的人,写过我有可能进入的名次,但是自从要抽空白签的消息出来以后,关于我的下注选项,就变成了我有没有可能抽中空白签。
不过也仅仅到此为止,我确实如同大多数人预料的那样,抽中了空白签,可是后来,赌盘那边就没了下文。
按理说,关于我和江夏的对决,才是最大的看点,但是开赌盘的人说,因为那场比试不公开,旁人根本不知道胜负,所以不能单独开赌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