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局面非常清楚,如果曹副书记不能很好处理饲料厂拍卖和饲料厂工人上访这件事说不定他脑袋上的乌纱帽都得受到影响更何况自己?
周浩海脑子里风车转动间本能为自己找借口推卸责任。
她对曹副书记说:“饲料厂的厂长是秦书凯同志,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他这个厂长必须承担责任。”
曹副书记早已看透她周浩海眼看形势不对准备玩金蝉脱壳的把戏,抬手摸了一把嘴角溢出的血迹说:
“拍卖饲料厂的决定到底是谁想提出来谁最后拍板想必你心里有数,这件事既然已经惊动了省里,我们也只能公事公办,你最迟必须在今晚拿出饲料厂相关问题的书面汇报材料给我,王书记和牛省长等着听我从市里回去的汇报呢。”
周浩海愣住了!
直到这一刻她脑子里依旧是乱糟糟想不明白,“这一切到底怎么了?明明周成高已经把拍卖饲料厂的公函从省经贸委拿回来了,接下来只要按拍卖程序进行就好了,怎么突然之间风云突变整件事的风向全变了?
现在曹副书记逼自己今晚之前必须拿出饲料厂相关问题汇报材料?可饲料厂都已经要走拍卖程序了谁还关注它到底存在什么问题?
何况现在饲料厂的领导和工人现在群情激愤根本就不可能向乡政府提供任何跟企业相关的材料,这让她到怎么弄这份书面汇报材料?”
周浩海冲着曹副书记商量口气:“您看这份汇报材料能不能让饲料厂的厂长秦书凯同志来提供?毕竟他是厂长。”
曹副书记冷眼看着她说:“我只要结果不管过程。”
周浩海这才松了一口气,赶忙让底下人把医院的医生叫过来,帮曹副书记处理伤口,又让人立刻打电话叫秦书凯过来,自己却悄悄出去找副市长洪大伟。
她看到洪大伟后满脸惊慌告诉他,“出大事了!省委曹副书记像是门神坐在办公室等着我拿关于饲料厂情况的汇报材料呢?他还说省委的领导非常关注饲料厂拍卖一事,你赶紧帮我打听打听这到底怎么回事?”
洪大伟正抱着当时很电脑打游戏呢,眼看游戏正如火如荼进行,周浩海突然冲进来说什么话他压根没心思听,依旧是两眼紧盯游戏屏幕冲周浩海问:
“你刚才说什么?省委曹副书记在你办公室?他来干什么?”
周浩海透着急切口气说:“今天上午饲料厂工人上访的事闹大了,曹副书记说省委领导已经有了指示要他负责调查清楚饲料厂拍卖事件,他现在正坐在我的办公室等着我拿汇报材料呢。
你赶紧打电话给你亲戚王书记,曹副书记到底是接了哪位领导的圣旨到咱们云城市来摆谱,到底咱们要不要认真对待?”
洪大伟听了这话一脸不在乎冲周浩海笑道:“瞧你吓那样?他在老子眼里压根就不算个官。”
“是是是!他的级别当然不能跟王书记比,但他可是我的顶头上司刚才又在政府大门口被那帮饲料厂的工人打了一顿受了伤你说我能不紧张吗?”
“曹副书记在市政府大门口被人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