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6章 放松(1 / 2)

大展鸿图 金一新 1616 字 2022-09-27

贾成贵当即斩钉截铁的口气回答说,程主任,这就是诬陷,没有!绝对没有!这怎么可能呢?我贾成贵是什么样的人呢,程主任你应该清楚啊,自从咱们区里来了秦书记之后,咱们区里的领导一向是以秦书记为核心,齐心协力的把工作做好,我怎么会有心思去做什么班子不团结的事情呢?

贾成贵心里明白程浩文是秦书凯一手提携起来的,因此说话的时候,把秦书记的重要性给捎带上,这也算是分散了部分程浩文的注意力。

程浩文并不上当,他这次找贾成贵谈话,目的是相当明确的,手里有些证据也是相当充分的,就算贾成贵死不承认,他心里也是跟明镜似的。

对于贾成贵的矢口狡辩,程浩文心里相当反感,嘴里说话的口气就不由自主的严厉了一些。

程浩文端起办公桌上的水杯,轻轻的喝了一口水,抬起眼睛幽幽的看了贾成贵一眼后,冷冷的声音说,贾区长,你是前年跟王大奎前后提拔为副区长的吧,我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你应该比王大奎还要早提拔半年的时间,作为一个领导干部,能提拔到现在的位置上,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如果因为自己的心胸过分狭窄,整天头脑中只想着个人的得失,做出一些损人不利己的事情来,我认为这样的行为肯定是不对的,你说呢?

程浩文已经把话说的相当透彻,那就是贾成贵是不是对王大奎做了什么,可是贾成贵却依旧是咬住了自己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很是直接的说,程主任,这个王大奎最近官运亨通,我很是羡慕,但是还没有到不团结的地步,至于说有人要故意的把闹班子不团结的名声加在我的身上,我也不怕,这个世道还是有讲道理的地方。

贾成贵不承认自己干过的事情,程浩文感觉自己跟他之间的谈话几乎无法再继续进行下去了。

秦书记之前交代说,眼下浦和区大局刚刚稳定,一切工作都要以稳定作为前提条件,对于王大奎和贾成贵之间的矛盾和冲突,如果能背后化解,最好是化解于无形,不要影响到工作进度。

可是贾成贵这样不配合的态度对自己,程浩文已经没有耐心再跟他继续纠缠。

程浩文对贾成贵说,贾区长,我今天既然叫你过来,必定是对一些事情心里有数的,作为领导,我把我该说的话说完了,该尽到的义务也尽到了,你如果人为我这个人大主任在你面前说话的分量不够,你可以继续一错再错下去,但是,我可以坦诚告诉你,如果你不能悬崖勒马的话,后果很严重。

贾成贵见程浩文一步步的往深里套他的话,又见他始终是水泼不进,居然连威胁的话都说出来了,他以为程浩文这必定是已经黔驴技穷了,实在是没有别的花招可以使了,所以才会说出这种吓唬自己的话来,于是当着程浩文的面,气势很足的口气说,程主任,我自己做过什么事情,我自己的心里很清楚,我没有做过的事情,要是有人想要逼着我承认,那也是不可能的,有理走遍天下,我就不信,有人随便栽赃到我头上,就能顺了心意,那还要看他到底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贾成贵仗着自己省里有人罩着,根本就没把程浩文这个人大主席放在眼里,这最后一句话显然是彻底激怒了程浩文,有些事情,一旦触动了底线,局面就会变成失控的状态。

程浩文气的两只手有些微微发抖,他冲着贾成贵冷笑说,好,好,好,既然贾区长这么有信心,只当我今天什么都没跟你说,你去忙你的去吧,我没什么要跟你谈的了。

贾成贵倒也无所谓,起身冲着程浩文礼貌的微微点头后,扬长而去,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心里很是不服气的想,程浩文是什么东西,原来不过是纪委书记,后来巴结秦书凯,拍秦书凯的马屁,所以被提拔为人大主任。

这么想着,贾成贵认为自己根本不用怕。

从程浩文的办公室刚出来,贾成贵接到秦娟的电话,说,贾区长,最近忙什么,中午有个接待想请你参加,不知道有没有时间?

对这个女人,贾成贵以前也有机会日过两次,感觉很好,既然女人主动找自己,那么有机会日一次也是很好的,就说,在哪家饭店?中午不管有没有事情,我一定会到场的,否则的话,岂不是不给美女面子。

秦娟听出贾成贵话里的意味,冲着电话说了一句,瞧你那德性,找机会看老娘怎么收拾你。

贾成贵听了这一语双关的话,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坐在办公室里的程浩文,清楚的听到贾成贵在走廊里传来的大笑声,不管贾成贵是什么原因笑的这么痛快,这笑声在程浩文听起来,根本就是对自己的一种挑衅和无视。

程浩文忍不住在心里恶狠狠的说了句,早晚有你哭的时候!

贾成贵中午应秦娟之约来到酒店,进门才发现来的人是浦和区的几个局长和乡镇的几个镇长书记,邬大光竟然也在这边,介绍中知道,这个聚会主要是乡里的一个镇长最近参加湖州的公选,升为副处级干部,所以大家给予送行。

这场酒席没有进行太久时间,主要原因还在邬大光这儿,作为区长,不管什么时候他不可能像普通人一样纵情喝酒,在其他人面前,邬大光要保持形象,不管什么时候,他毕竟也是浦和区响当当的人物。

走出房门,大家也没有多说话,各走各路,贾成贵原本准备送邬大光,大堂领班婷婷袅袅走了过来,说有个人找他有事,邬大光听了这话,异常听话的跟在扭着腰肢的大堂领班身后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