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谢谢爸爸。”看着老爸终于承认了自己与冯思哲的关系,并且还是不反对,樱桃就别提有多开心了,她在说完这些之后就离开了房间,她要把这个好消息第一时间告诉冯思哲。
在自己的房间,冯思哲刚刚听到尹风雷的汇报,说是哈尔省的副书记向同与纪委书记刘仁良正驱车向汤车县赶来。
听着连来了两位省委常委,冯思哲就知道这是哈尔省的态度了,显然的他们对自己于汤车县的所做所为有些不满,不然的话,不会在不和自己通电话的情况下,这两人就奔汤车县而来,看来一场斗争是避免不了了。
拿出了手机接通了哈尔省委常委,组织部长夏想的电话,这边一通,那边夏想的声音就传了过来。“思哲呀,这事玩的有点大了吧。”
“呵呵,老领导,你都听说什么了?”冯思哲一声苦笑之后问着。
“还能听说什么,连田书记都发火了,而且还向中央告状了,看来他们对你的所做所为真的是很不满意了。”夏想把自己了解到的情况简单的说了一下。
“呵呵,做实事,尤其是纪委的工作得罪人是一定的,我早就有思想准备了。”冯思哲不急不缓的说着。他在做这件事情之前就己经想到了,只要自己来到汤车县,那势必的会引起哈尔省领导的不满,只是人生就是这样,有些事情明知道做了之后会有很大的困难,但你还要去做,这就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吧。
“可是你也不必要非采取这种方式呀,你要知道,有关樱为全同志的事情,可是一级党组织做出的决定,你不会是真的要想以一人之力推翻这一切吧,你要知道这样做,可不是会有多少人去支持你的,你这样做可是对组织程序的一种挑战呀?”夏想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担心,如果说冯思哲仅仅就是查案子,他倒也不会说什么,反而会支持,可是现在冯思哲查案子己经不是主要目的,他是要对组织程度发起挑战了,这事可就大了。
虽然有人总是说组织组织,其实组织也就是某一个人主要说了算,但在樱为全的事情上毕竟是组织集体讨论的结果,而凡事只要与组织上挂了钩,那个人就必须要无条件的服从,哪怕这件事情是错误的,也是这样做,这己经是数十年以来形成的一种习惯了。可偏偏的冯思哲现在要挑战这件事情,如何的不让人去替他担心呢。
冯思哲听夏想这样说,就呵呵笑了笑,“老领导就是老领导,竟然这么快就看清楚了我的目的,没错,我就是想要做成这件事情,说实话,这些年我看到以组织名言做出的错误决定实在是太大了,可所有人遇到这样的事情基本上都是敢怒不敢言,如此下去的话,那我们国家将会受到多大的损失呀。在说了,组织难道就是一定正确的吗?我见未毕吧,连伟人都说过,真理往往掌握在少数人手中嘛。”
听着冯思哲这个时候还要引用伟人的话,夏想真是不知道要怎么样说他好了,“唉,思哲呀,你考虑过没有,你发展的势头这样好,如今做了这种事情对你有什么好处呢?”
“个人好处当然不会有,可是对国家的发展确是有好处的,为了国家的长治久安,太平发展,我想这件事情总会有人去做的,而我不过就是那个敢于第一个吃螃蟹的人罢了。”冯思哲很严肃的说着这些话,显然他己经是做好了万足的准备了。
其实有关樱为全的事情,如果冯思哲真的想管,只需向田龙山表明自己的态度即可,相信这个面子人家是一定会卖给自己的,但他还是亲自来到了汤车县,有其它目的的想法便大白于天下了,现在在看他的所做所为,明显的就是想要拿这件事情而向所谓的一级党组织开刀了。
冯思哲如此大气的说着这些话,不得不说,夏想心中还是很佩服的。的确,做了这几年的组织工作以后,他也深知很多事情明明是某位领导的意思,但确偏偏的被挂上了组织之名,如此一来的话,真出了事情,自然有组织去抗了。如此不管是在用人上,还是发展经济上,组织都成为了很多不良事件的买单者。对这些发生的事情,夏想也有一些看不惯,只是不惯归不惯,他确不是敢在这件事情上去做什么的,可不像是冯思哲,看不惯就要管,这种魄力可不是一般人能拥有的。
与夏想的通话就这样结束了,不论怎么样,人家也是为了自己好,善意的来提个醒,想着连夏想这样了解自己的人,在这件事情上都不敢公开的支持自己,冯思哲就在想,这一次是不是自己太冲动了,做错事情了呢?
门被推开,樱桃走了进来,她一进来就在后面抱住了冯思哲的腰,“我爸己经同意我们的事情了。”
樱桃这样一说,让原本心情有些沉闷的冯思哲看到了一丝的曙光,不管怎么样,这一次也不算白来,至少得到了樱桃父亲对自己的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