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回到了办公室不久,还在畅想着莲花市道路通车后能给这里经济带来多大改变的市委书记夏想突然接到了副书记阮贵本的电话,说是刚刚市局局长贝金龙打来了电话,说是接到了群众举报,副市长冯思哲同志向大东北农业贸易总公司驻莲花市分公司经理付笛索要钱财,证据己经确实,且还是人脏并获,现在冯思哲同志正被临时关押在市公安局,他请示夏书记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夏想一听是冯思哲被抓了,而且还是因为什么索贿事件,他就一拍桌子,大声的对着阮贵本说道,“贵本同志,你现在就打电话给贝金龙同志,告诉他我会马上赶去市局,同时让他注意保证冯思哲同志的安全,在我没有调查事件的情况之下,谁也不能对冯思哲同志做什么事情,不然的话,我就扒了他的皮,让他下岗。”
说完了这句话后,夏想就起身喊来了秘书,然后叫车直奔向了市公安局而去。
在市公安局的临时审讯室中,冯思哲己经与他的秘书陈光明还有付笛经理分开,他是专门的被关在一间屋子里。要说这个屋子的设备还不错,至少还有沙发和茶水,不是那种真要关人的冰冷的审讯室。
在这里,有两名警察正在盯着冯思哲的一举一动,他们也是知道冯思哲身份的,知道凭他们还无法去动冯思哲,为此他们只是看着他,不让他乱走,不让他打电话就是了。
冯思哲本人也是座在软沙发上,细想着刚才事情的经过。他现在基本上可以确定的说,这一次他是被人诬陷了,下套的人显然是经过了一番慎密的观察的。他是先了解到了付笛与自己的关系,然后就充分利用了这层关系,只是让他想不到的为什么付笛声称是陈光明给他打的电话呢?
对陈光明,冯思哲也算是了解的,这还是一位不错的同志,至少跟了自己这么长时间,从未见他有过什么贪便宜的毛病。当然了,做为自己的秘书,冯思哲也知道他是人,有着人所需要的一切物质需要,为此,当他去开会,或是说组织上发什么好东西时,他都不要,都给了陈光明,为的就是从另一方面满足他的物质基础,从而让这个人不把手伸向其它的方面,一直以来,从观察中看,陈光明表现的还是很好的。
再说了,就算是陈光明打的电话,那这样做有什么好处呢?如果真的是他要钱的话,他是完全可以和付笛私下见面的,这样付笛也不好意问自己是不是收了那些钱,可是偏偏的付笛确是当着陈光明的面给自己钱,仅此一项就己经证明了陈光明的清白了。
冯思哲对打电话这件事情实在是想不通,他不明白为什么付笛会这样说,也许只有两人见到时才能弄的清楚了,可是现在这种情况,他能见到付笛嘛,怕是有些难吧。
正在冯思哲想着接下来事情要向什么样方向发展的时候,他这屋的房门就被推开了,接着市委书记夏想,副书记阮贵本,市政法委书记黄林,市委秘书长贝连香和市公安局局贝金龙就都走进来。
冯思哲一看到夏想来了,就连忙的由沙发之上站起,然后对着他就来了一句,“夏书记,我是被冤枉的。”
“嗯。”夏想仅仅是点了一下头,然后就见他对着立于冯思哲两边的警察说道,“你们两个先出去吧,我有些话要单独的问问冯思哲同志。”
两名警察犹豫了一下,没有马上动地,而是把求救的目光看向了于夏想身后的公安局长贝金龙。
“怎么?我说的话不好使了吗?我告诉你们,我可是莲花市的市委书记,对莲花市内发生的大大小小事情,我都是有权做出决定和处理意见的,你们两个若是再不动,信不信我就直接的停了你们的职,让你们从警察的队伍之中清除出去呢?”夏想是有些发狠了,两名警察不听自己的,竟然只听贝金龙的,凭这一点就可以看出市公安局内的小山头思想己经很严重了。
夏想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贝金龙连忙使了个眼色,那两名警察就急匆匆的退了出去。看着警察退出去了,夏想又回头对着身后的阮贵本,黄林,贝连香和贝金龙说道,“你们四个人也先出去吧,我想和冯思哲同志单独的谈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