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子等人随着欧阳景轩的视线看去……纷纷惊讶了下,就见傅亦珩走了过来,先是看了看一脸平静的没有什么表情的欧阳沅,随即淡然的在欧阳景轩对面坐下。
“好久不见……”欧阳景轩率先开口。
傅亦珩邪佞的笑着道:“却不似好久不见……”着,他接过豆子倒得茶,先是嫌弃的看了眼,随即道,“竟然没有酒……二,来两坛子上好的竹叶青。”
欧阳景轩微不可见的轻蹙了下剑眉,随即淡笑的道:“一看……就是胃缺酒。”
“哈哈……”傅亦珩笑了,“我上次喝酒还是上个月的事情……贱内管得严,不给。”他倒也不介意表达自己惧内,看到酒上来,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掀开了酒坛子,先是大口喝了几口,方才道,“好酒。”
此时,豆子和福东海已经拿了另外的坛子倒了酒碗,欧阳景轩微微示意,一口饮尽后方才道:“本以为这辈子没有机会再见……”
“我曾经过,人都是有劫数的。”傅亦珩淡淡一笑,也是一口饮尽后道,“当初你不以为然……最后呢?”他不由得苦涩一笑,“不过,到底我也看走眼了……开始那些流言蜚语在坊间传得热闹,你到底还是心思太深,就算是我,都猜不透。”
欧阳景轩只是轻勾了下唇角,仿佛不愿意多,随即转了话题道:“查到对方是谁了吗?”
傅亦珩先是一愣,随即布满的撇嘴,“你就知道我来是为了这事儿?”
“你好奇心重……不过也只是对我的事情罢了。”欧阳景轩垂眸,声音淡然,“宁默沣连着吃了败仗,纵然你不理会,可到底在你地头附近,你必然会对对方产生好奇……而我能等到你,自然你是为了这事儿,否则,如今谁又能打扰到你的逍遥?”
傅亦珩嘴角露了一抹苦涩,随即又偏头看向了一直默不作声的欧阳沅,凝视了会儿后,方才道:“沅儿和她的眼睛真像……就是不知道这样的他,以后会碎了多少女子的心。”
“你还是操心焕儿好了,”欧阳景轩摇摇头,“她倒是由着你带着孩子胡来。”
“人生在世还是放松点的好……”傅亦珩收回视线,“对方不简单,我查不出是谁……甚至,对方的迷雾总是能让你走的越来越远,最后整个方向都是错的。”
“哦?”欧阳景轩颇为好奇,能让傅亦珩露出这样无奈的表情的,这世间不多。
傅亦珩耸耸肩,随即拿了酒坛子道:“这酒干完了我可就走了……如果你能寻回她,就到舍下来坐坐吧。”着,也不管欧阳景轩的意愿,举了酒坛子,一口气豪爽的将酒干完后,朝着欧阳景轩就是深深一笑,“期盼有那么一天……”
傅亦珩走了,就和来的时候一样,风风火火的,又让人觉得一切都那么不真实。
欧阳沅从头到尾没有一句话,他冷然是一回事,而审视这个和父皇其实是兄弟,之前有可能做了西苍帝,却为了一女子而甘愿一生平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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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墨看着风玲珑精神仿佛不好,不由得问道:“又做梦了?”
风玲珑点点头,整个眉心都拧到了一起……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做梦越来越频繁,可梦中到底都梦到了什么她却在醒了后丝毫不知,只是一身的冷汗相伴的同时,是心有余悸的害怕和痛苦。
“如今日昭和西苍的战事胶着,不如我带你出去走走?”离墨担忧的看着风玲珑,不知道她是不是因为人在了西苍境内,而听的多了西苍的事情,扰乱了心神。
“是啊,姑娘……”芸儿率先开了口,“如果姑娘担心着你,和公子可以不必走远,附近走走也好过整天闷在屋内。”
顾老点了头,表示赞同,“姑娘最近心神总是惦念着如今的战事,这人想得多了,自然也就会神情紧绷……”
风玲珑看看芸儿,又看看顾老,倒觉得他们的也有道理,“也好……”
“听沐溪镇的荷花节就在近日……姑娘倒是可以去看看……”顾老微微思虑了下后道,“荷花素有出淤泥不染只清高素雅,许是姑娘一圈儿回来,心也就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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