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河镇办公室的工作人员很快到位,开始布置起来。
陈牧在一旁干看着,越看越觉得这剪彩仪式可能要再来一遍。
至于之前的……
纯粹当做预演好了。
陈牧一边安慰自己,一边朝着女zhen长那边靠过去,准备听听女zhen长和成子钧聊些什么。
反正布置现场的事情不用他动手,他实在不想理会这些官面文章,只要不影响插秧进行,随便这些人怎么弄吧。
“你们这个水稻一年能种两季吗?”
女zhen长很关心水稻的种植情况,听完成子钧对农场的介绍后,又转头向维族姑娘问起来。
“正常情况下,应该没问题。”
维族姑娘端起她大学者的范儿,为女zhen长解释:“我们会在这一季水稻收成后,立即种下一季的水稻,争取能在冬天来之前把第二季水稻收成了。”
女zhen长问道:“这一季水稻能在七月收成吗?”
维族姑娘回答:“七月中旬应该没问题,收割完以后,我们将会立即播种下一季,如果不出意外,十月下旬到十一月应该能收成下一季的了。”
“那我拭目以待,祝你们成功。”
女zhen长看着远处不断来回跑的插秧机,说道:“你要是成功了,就算一年只能种一季,对我们这里都是意义重大的。”
原本就是荒漠土地,种什么都很难,现在居然种上了水稻,那就意味着会粮食收成。
在荒漠上生产粮食,这事儿只是听起来就让人非常鼓舞。
女zhen长打心底觉得,如果能在自己的任上让这片土地出现这样的变化,那她真的是死而无憾了。
维族姑娘比较乐观,因为她是这个世界上对新品种水稻最了解的人,即使从器物里把新品种水稻兑换出来的陈牧也比不上她,所以她听了女zhen长的话儿,当即就点头说:“我们一定能成功的。”
听见维族姑娘这么“自信满满”的话儿,女zhen长很高兴,迭声夸奖:“好,我当这个巴河镇镇长,最高兴也最自豪的就是出现了你们牧雅这样的企业,你和陈牧都是我见过的最优秀的年轻人,谢谢你们为我们这片土地的付出。”
这话儿就说得有点煽情了,而且还很官腔,说得维族姑娘都不好意思应声了。
后面,吴秘书压低了声音对陈牧说:“领导这是有感而发,唔,一个星期前她已经接到了调令,很快就不是巴河镇的镇长了。”
“啊?”
陈牧没想到会听到这么个消息。
关键是……这消息对他、对牧雅似乎都不是什么好事儿。
难得有个这么好、这么支持他和牧雅的领导,突然说要调走,这以后换了的别的人,谁知道会怎么样啊?
虽说在市里面,陈牧和大领导的关系也不错,大领导一直是支持他的,可正所谓县官不如现管啊,牧雅就在巴河镇下面,万一要是和新来的领导处理不好关系,以后就麻烦大了。
陈牧还没说话,吴秘书看了看他,大概能猜出他的这点小心思,就说:“放心,没事的,领导那是往上升,会到市里的组织部主持工作,到时候你们牧雅遇到什么困难,还是可以找领导谈的。”
听见这话儿,陈牧稍微放心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