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涛,我没有赶丁先生的意思。我当然想丁先生一直留在我们家,直到大哥完全康复为止。只是我们留他和他自己不走是另外一回事!小涛,你还记得丁先生之前说过诊治费的事情吗?”
“记得啊,他说……二叔,原来你是在为这个发愁啊。丁浩不是见利忘义的人。他自己好几千万的货放在我公司平时问都懒得问一下。而且就算他要,也是应该的,你和三叔当初可美反对哦。”
“临平,小涛,怎么回事?”陈临道也听了个大概,他不知道丁浩喝陈涛的关系,现在自己醒来了,陈家难道穷到连诊治费都付不起了吗?
“大哥,是这样的。当初丁先生为你治疗之前,曾经说过,如果失败了,他只要一两千万的材料费。如果大哥你醒来了,他要陈家四分之一的总资产。”
“四分之一?”陈临道重复了一句。
“是的,四分之一!当初我和三弟、小涛一心想着尽快给你救治。所以并没有将他的话放在心上。现在看来这位丁先生确实是神医,而且事先就有把握。只是这四分之一,牵涉确实很大,想来三弟肯定也不会同意。
所以我进来问问大哥和小涛,你们看打算怎么办?小涛你是不是出去跟丁先生商量下。虽然丁先生和我们没签合同,但我们陈家也不能失信于人。如果他要是能够主动将诊治降一降……”
“哦。”陈涛总算明白二叔的意思了。这不能怪自己的二叔,想来三叔那个财迷更加纠结吧。一下子要了四分之一,谁都不会甘心的!
“小涛,你坐下。临平,亏你还整天想着提拔,提拔。你怎么也和老三一个样子了?老三他是生意人,他舍不得也就算了。你怎么啦?你们都怎么啦?你们是不是忘记那些专家名医怎么说啦。
连省人民医院都放弃治疗了。老二,你说说,当初你接你大哥回来的时候还有心情想钱吗?小涛,你也是,丁浩虽然是你朋友。但人家也有人家的规矩啊!你们怎么好意思开。!”一直在一旁不说话的陈涛母亲这个时候站了起来。
“大嫂,你知道我没别的意思。丁先生的恩情我们陈家没齿难忘!按说他要诊治费也是应该的……”
“好啦,老二,你嫂子说得对。不就是四分之一吗?依照老三的才能,我只要能够再活上三五年,想必他肯定能赚回来。而且我陈家也不是缺钱的人家。就算是他要我们陈家全部的资产又何妨?
老二,你去跟老三说说。就算我们三兄弟从此都不再做官,不再经商了,难道还有什么比一家人在一起更重要吗?”
“是,大哥,我错了。我这就出去回了丁先生。”
“算了,让小涛去吧。”陈涛目前拉住了陈临平。
很快陈涛从书房出来了,书房里几个人的话丁浩正都听到了。不过现在丁浩更关心另外一件事情,所以陈涛出来的同时,他也站了起来,掏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然后朝着陈涛笑笑,一边走一边打电话……
电话是打给柳易定的,上一次宋家的事情。柳易定虽然没有责怪丁浩,但丁浩不傻,既然加入了组织就有组织的规矩。和老牛在一起还可以说事先不知道牛耕田的身份。
但陈临道是现任的省委副〖书〗记,乔四平很快就要去〖中〗央。这个时候副〖书〗记病危,现在又被自己治好了。柳易定分分钟就会知道,还是在陈临道向乔四平汇报之前,自己先跟师傅交代。
“你说什么?”
“我治好了陈副〖书〗记。”
“陈副〖书〗记,那个副〖书〗记?”柳易定不肯定丁浩说的是陈临道,所以提高了声音问道。
“省委副〖书〗记陈临道,我现在正在他家。”
“真的?太好了,你是怎么做到的?你先别急着走,我马上我乔〖书〗记汇报。不,不,我马上会和乔〖书〗记赶过来,你就在那里等我。”
“好,不过这要算我完成一个任务啊,时间你不能再给我派任务。”
“见面再说,见面再说!”柳易定少有的激动,比上次牛耕田被邪月帮围困似乎还要激动!这也难怪柳易定激动,现在江浙这个局面需要的就是稳定。乔四平一走,陈临道在江浙的地位就变得十分重要。
不管是陈临道顺势递升为〖书〗记,还是〖中〗央从其他地方空降一个〖书〗记,有陈临道在,自然能够更好的稳定局面开展工作。
丁浩也是刚刚才想到这一层,先前面对一个病危的老人时,丁浩没什么感觉。可现在是一个活生生的副〖书〗记。丁浩如果不跟柳易定解释,说不定柳易定又会东想西想。
打完电话,丁浩又走进了客厅,陈涛正想上前说话。丁浩摆摆手道:“我有些话想单独跟陈〖书〗记说。”
“哦。”陈涛只好跟在丁浩后面再次走进书房。
显然陈涛的母亲是个能干的女人,就这么一会功夫,书房里已经收拾干净,床单被套什么的都换了遍。见到定好进来,陈涛母亲也很激动。她和两个小叔子不同,她是发自肺腑的感激丁浩。
不管定好要多少钱,只要陈家出得起,她都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