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将士感觉心中就有些不是滋味了,暗思自己随主公从徐州起兵以来,平黄巾,退曹操,败张勋,夺寿春,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因为表现勇猛,积功至队长,也有两下子,当下心中不服,沉声道:“那壮士小心了。”
大汉轻嗯一声,不以为意,目视远方,两手负背,根本没把小队长放在眼里,神态十分高傲。
小队长冷哼了一声,大喝道:“看戟。”随既跨前一步,长戟奔面门而去。
那大汉瞧也不瞧长戟,待离脸上不过半尺,再众百姓的惊呼声中,手臂忽然像长了眼睛似的,以一般肉眼几乎无法看清的速度,单手一抹,闪电捉住戟杆,死死捏住,不得动弹。其表现出来敏锐的听风辨位,手臂瞬间的爆发力,不可小视。
小队长使足了劲,蹩红了脸,还是无法从他手中拔出长戟来,不得不放弃,羞愧的站在一边。
而百姓见那大汉如此了得,不由又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田丰心头大喜,这位大汉虽感觉十分高傲自负,但确有其过人之处,示意退下那小队长,自己起身离案,来到大汉面前,啧啧称赞道:“这位壮士好身手。”
大汉轻轻报拳,算是行礼,抬首挺胸,一点也不谦让。
田丰不以为意,所谓见朱则赤,见墨则黑,和张浪在一起久了,也染上了他开阔的心胸,虽然田丰出生在豪门望族里,但不知怎么的,一下就给当初寒酸的张浪用一张破嘴皮给拐了,那时他可不像现在这么风光,私下心里常想,当初到底是怎么头脑发热,想来想去,也只能用天意来回答。
田丰开口问道:“不知这位壮士何方人氏,敢问高姓大名?”
大汉微微一笑,神情自若道:“在下姓蒋名钦字公奕,九江寿春人。路经此地时,忽见贵军招榜贴文,常叹自己学末所用,特前来应试。”
田丰自是不知蒋钦为许何人,不过对他的第一印象很好,接着问道:“不知蒋壮士除上场杀敌外,又精通什么?”
蒋钦先来到兵器架边,轻轻抚mo众兵器,然后嘴角上翘,自豪道:“在下五岁拜师,六岁习武,十四岁时十八兵器便样样精通,如若除过兵器,选一精通,钦最善水战,对水上如何结船布阵,如何利用水上多变,如何训练士兵在船上如同在地,钦自问长江之下无人能及牛耳。”
田丰大喜过望,此人如此自负,想来不喜谎言,定精通水上,自己等了三日,终于碰到精通水战之人了,急转身从案上端起匣子,兴奋道:“我徐州大军欲南征,无奈不习水战,蒋壮士来投,无异雪中送碳。此匣子为礼金,望壮士笑纳。”
蒋钦不以为意,看也不看,伸手就推开匣子,淡淡道:“还见见你家主公在说吧。”
田丰稍稍一愣,这年头爱财的人倒少见,看来这蒋钦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似乎明白什么,微笑道:“好。待我引见我家主公。”随既命令士兵好好招待应募之士,自带蒋钦离去。
张浪这几天慢的够呛,这里又要处理军务,虽然细锁的事情交给太史慈,程昱分派下去处理,但到了重大事情上,还需要自己点头。那里又要教一大堆人秘密学做风灯,又要派人如火如苶去找多烟物品,等等,忙的头大的不得了。
这时难得有一时间,急拉杨蓉赵雨,一起到空旷草地上对练。
张浪自从和孙策单挑过一次后,对心里的触动很大,暗思这年代群雄并起,而且个个了的,难保自己有落单的时候,那么勤加苦练,让自己百尺竿头更进一步,是刻不容缓的事情。找典韦,太史慈,两员虎将,谁知个个推三阻四的,吱吱唔唔,说主公万金之躯,自己不敢云云,弄的张浪一点脾气也没,只好拉上杨蓉和赵雨。
不要以为张浪一个大男人就能随随便便欺负两个小女子,其中苦头可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赵雨的历害,自是不必多说,想来他也是很清楚,就算单挑也末必能赢她,更何况多了一个特种兵杨蓉。
此是他可是捉襟见肘,左右招架,只有组织防守之力,没有能力反击之攻。
赵雨手下可是一点也不留情,梅花枪计计直钻而来,角度刁钻,速度极快,舞的梅花朵朵,又好看,好惊心,观她皓齿轻咬朱唇,可爱的脸上难得一片正经,乌黑大眼似珍珠般,闪闪发光,好似要泻三天前的怨气一样。加上杨蓉好像和她很有默契一样,一双柳叶刀泛起阵阵寒光,把张浪退路左封右堵,让他进退两难。
看来张浪有难了。
徐州大军得了横江城,但张浪只让士兵安寨于城外。这时田丰刚好带着蒋钦出城奔寨而去。
进寨后,直奔中军大帐,刚好碰到太史慈出巡,得知张浪在练武,便带蒋钦奔了过来。
蒋钦脸色微微惊讶,自己一路走来,见徐州军士个个精神饱满,衣甲鲜明,军律整洁,有股萧肃杀气,可见个个身经百战,训练十分有素,且营帐布阵也有极高的水平,依山傍水,zhan有利地形,以辎重为外圈,营帐内左右相连,却保有距离,整个大寨以主帅营为中心,然后依次而下,井井有条,看的他不由暗暗点头,徐州军难怪能在群雄并起中,如此快速掘起,也不是偶然,其军中主帅一定是大将之才。
蒋钦哪里知道,张浪对这个只是一知半解,还不是太史慈等的功劳。
两人很快就看来到一空旷地上,远远就见两女将和一男在互相打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