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一个人，”西门龙霆抱着她，吻着她纷乱的额头发顶，他的唇龟裂着，摩在她的皮肤上刺刺的，“你现在是2个孩子的母亲。”

“……”

“景佳人，我再问你，你选他们，还是我？”

景佳人咬痛了自己的唇：“我都想要……”

“有时候，人必须选择一样。”西门龙霆清楚地说，“这个密室，只能走一个人。”

“那你走，我在这里等。”

“你有力气推动石桌？”

“我试试……也许我可以！”景佳人猛地推开他，跑到石桌前，根本是以卵击石。

西门龙霆暗眸盯着她：“我身负重伤，你让我辛苦地到处跑？我随便昏倒在哪，我们也是一起死——”

“……”

“我在这里等，你做跑腿工，你跑得快。”

景佳人用劲了全力，咬紧牙关，还在推，石桌纹丝不动。她的力气……

连身负重伤的西门龙霆都不如，不低他半根手指。

“咳咳，咳咳咳……”

吸了太多的烟，景佳人呛咳得肺部都难受。

胳膊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攥住，他将她强制性拉起来：“走。”

“……”

“你想墨迹到我的血流光为止？我在这等你……我答应你，你不来，我绝对会撑着最后一口气等你。听懂？”

景佳人的手指捏紧了，脑子里一团混乱的麻。

她不知道怎么做才对……

“你不信我？”

“我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