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才知道我忙中疏忽了,连忙又出去了,可就在这短短的时间内,郭嘎子就不见了,地上散落着一圈绳索,也不知道郭嘎子用什么办法挣脱的。
我回头叫道:“不好了,郭嘎子跑了!”
我在进入板棚再出来,短短的时间内,郭嘎子就挣断绳索逃跑了,我紧跑两步就追了出去,并回头冲郑楼大喊:“不好了,郭嘎子逃跑了!”
我从郭嘎子逃脱的地方飞快的的就追出了那个山洞,左右四顾,四周一片黑暗,根本没有了郭嘎子的踪影。我拿着手电四处照了下,四下仍然是密密麻麻的矿洞,不知道这厮躲到哪里去了。
这时我身后一个身影以极快的速度也冲了过来,我扭头一看是郑楼,此时郑楼脸色阴沉,一声不吭,冲出山洞后四下一看,对我说:“跑哪里去了?”我摇头道:“不知道,消失了!”
郑楼阴沉着脸沉默了一会道:“被他逃跑的话,非常麻烦,里面的人全部都昏迷着,不知道是吃了什么**,没有郭嘎子的解药,这些人怎么叫醒?“
我们商量了一下,决定先查看一下,昏迷的人员,这里空间太大,郭嘎子对这里又很熟悉,如果他刻意躲起来,我们未必找得到他,再说此人一身邪术,又躲在暗处,暗算起人来我们防不胜防。
回到那个板棚后我将安全帽上的矿灯打开,将其挂在墙上,仔细观察这里的情景,刚才只看了一眼就匆忙跑了出去,这时候才发现,这个板棚内竖着几个架子被搭成三层,每一层都躺着一个人。
我仔细查看这些,都比较陌生,但从身上的衣服看,应该是那些之前在外边失踪的那些工程兵,每个人都看了下,我发现根本没有我们分队的人员,我又跑到旁边的几个板棚查看,也都是架子上躺着人,全部昏迷不醒,好像有将近50人左右,但其中根本没有分队人员。
我把这个情况过去跟郑楼讲了,郑楼说:“可能郭嘎子把我们分队的人员藏在其他地方了”
我点点头,心里非常后悔刚才的疏忽,只要我在外看着郭嘎子,这家伙身上有伤,根本也跑不了。
不过刚才回来时我检查了那根捆郭嘎子的绳子,那根绳索非常完整,没有任何被强行挣断的痕迹,看来这家伙肯定是使用了类似缩骨的办法摆脱掉绳子的。
郑楼一直在照顾地上躺着的一个人,那人看着年纪很大,是一个老人,郑楼掐人中,听脉搏折腾半天,那个老者根本没醒。
我问他:“这是谁?你好像认识他。”
郑楼说:“这是关秉德教授,我认识他”
“关秉德!”我听到这个名字后,心里觉得异常熟悉,好像在那里听到过,我细看那张脸,感觉非常陌生,心说:“这人我从没见过,但名字怎么这么熟悉啊!是谁跟我说起过他来着,我苦苦搜索着头脑中的记忆…….”
突然一道灵光闪现,我想起来了,在来这里的路上,刘亦农教授跟我谈起外蒙古打的事情,说我们国家怎样失去收回外蒙的机会,以及其中牵扯到的重要人物—江亢虎等等,说这些都是他的老朋友关秉德教授告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