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一虎听说要去求援,第一个嚷嚷起来,最后人家似乎球员的人手上排除了他。脸就掉下来了。
闫一虎非常不满意,嚷嚷道:“谁说我们身体素质差啦,那个这么说,可以比一比,要去的话,非的算我一个!”
严斌挥手打断了他,告诉大家分队的人员不能分开,现在看来只能让几个工程兵和司机先去了,吩咐众人,给他们带了足够的清水和干粮,由于没有武器,严斌让他们带了一些燃料和木棒,用来驱赶野兽。
我对他们讲,最好每走一段路程就留下一些记号,到时候迷路也好找回来。几个人都点头同意了。
他们出发以后我们把车上的行李和物资都搬了下来,围在卡车旁边,四处找了些能烧火的东西,然后坐下休息。
闫一虎仍然有些愤愤不平,我就劝他:“说大家舍不得他,他走了,我们大家没意思,会想他的。”他就高兴起来,跟牛肉和申屠明又去吹牛去了。
夜幕降临以后,我们燃起了篝火,并安排人守夜,大家劳累一天都沉沉睡去,半夜的时候,我听到了几声悠长的狼嚎,在寂静的夜晚,空旷的大地上传了很久,让人毛骨悚然!忍不住坐了起来,寻思派出去的人不会出问题吧?
下半夜的时候起风了,我们的篝火被风吹的忽明忽灭的,那狼嚎声又响了起来,在昏暗的光线下,起身做起来的不止我一个人,几乎都惊恐的坐了起来,呼呼的风声听到耳朵里,浑身彻骨的寒冷!除了闫一虎一个人,没心没肺的继续睡,酣然的打着鼾。
天亮的时候,半夜没睡的我感到更加疲惫,所幸一夜没事,想想也没事情做,索性躺倒继续睡觉,把晚上的觉补回来。
这一觉睡了很久,我迷迷糊糊中被一阵嘈杂的声音给吵醒了,我摇摇头慢慢的清醒过来,听到的声音更清晰了,“回来了!!,怎么回来了?!……”
我站起来走过去,只见一堆人围着,里面是几个人,我们派去找救援的司机和那几个工程兵竟然回来了!
几个人看起来狼狈不堪,衣服都有破损,有两个人还受了伤,一脸的疲惫。严斌正在询问情况。
原来,他们走了没多久就进了沙漠,一路上车印已经变得很淡了,但还能勉强认的,但没多久就发现,车印找不到了,风已经把那点痕迹全抹掉了,好在凭着司机的记忆他们继续往前走。
但半夜的时候他们遭遇到了狼群,十几只狼把他们团团围住,他们凭着简单的棍棒和燃料,把衣服撕破做成火把,且战且退,好在一路上他们还是严格的做了记号,慢慢的退回来,天亮的时候才脱身,但在与狼搏斗的时候有两个工程兵战士还是受了伤,好在伤不重,找到我们营地的时候一个个全都惊魂未定。
严斌让他们先去休息,治疗伤口,然后跟我们商量,刘教授显然没经过这些刺激,看起来脸色苍白,他说:“没办法找援助的话,那怎么办,我们岂不是困死在这里啦?”
严斌劝他先不要慌,大家商量一下,对我说:“孙工,你看还有什么办法没有?如果这条路走不通,我们是不是走另一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