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一虎很能聊,果不其然,没一会今天来开会这些人的资料都就抖给我了。除了我和严斌外,闫一虎逐个给我介绍了其余的几个人。
有一个老头,半秃的头,叫刘亦农,是个大学教授,对地质构造很有研究,属于典型的学院派,他的学生也在这里,就是这里面最年轻的那个青年叫申屠明,此人是老教授的得意门生,除此之外,还有个年轻人叫郑楼,老虎给他起外号叫:“牛肉”可能是觉得他长得有点胖,老虎说他是温州人,我明白其实那是说他可能说的是郑楼牛肉,郑楼是温州的一个地名,盛产卤牛肉。
这些人之外,队伍中唯一的女性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干练女人——展月清。老虎明确的表示不喜欢这个人,原因有好几点,第一此人好像没结婚,属于老姑婆,这种女人心理有问题,其二这个女人据说是美国加州大学毕业的,现在有那个人会喜欢跟美国沾边的人啊。再其三我看闫一虎这小子就是大男子主义很重了。
这只分队的所有成员目前都在这里,作为唯一的女性,没有一定的实力,怎么会出现在一群大男人中间,所以我反而对此人很是留意。
会议中严斌问我对此次任务的意见时,我含糊的提到后勤保障的问题,心想这次任务肯定不简单,没有完备的后勤支撑,我们将会遇到巨大的困难。
严斌和领导互视了一眼,都点点头,领导插话说,后勤是由他全力配合,保证充足的必备物资。
职务上严斌是队长,我和刘教授是副队长,其他是队员,后勤有领导直接抓,重大问题是吴将军坐镇北京直接指挥。
从这种安排来看,我们这支队伍显然还不止这些人,我点点头,心里面对此次任务他们细密的组织安排暗暗佩服。
最后严斌说:“大家最近准备一下,我们可能近期就要出差,去趟云南。”
“云南,云南德宏!”我突然心里一片明了,一直想不起来的事情现在一下霍然贯通了。“原来如此啊!”
红楼会议的最后,队长严斌告诉大家可能最近去云南出差。我马上联想到闫一虎上次未能成行的云南德宏之旅,看来两者之间肯定存在必然联系,首先闫一虎的鼻子对重金属的天生嗅探能力是这次工作任务的关键,但上次未能到德宏可能是出现了意外情况,这种意外,造成有关方面对此的重视,然后可能才会有了我们现在这支特殊的分队。
但是我还是有一点想不明白,就是刚才我得到的那个重要信息:“苏联!”由于严斌的留苏经历以及对苏联的了解这支队伍才以他做队长,那我们的任务中跟苏联肯定脱不了关系,但是云南德宏的这次出差会和苏联的哪方面有关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