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克。杨和黄师爷他们走后,就再没有出现,也许是因为被彻底关在黑屋子里面了,所以感觉时间过得飞快。
布鲁克。杨给我松开了手上的捆绑,初时我还不敢动,但他们走后我立刻就想站起来,但随即我连人带椅子一起摔翻在地上。
疼痛难忍之下,我不禁苦笑,之所以摔倒会因为的两只脚踝位置上还绑着绳索,我竟然没有发现,这一跤摔得我都快岔气了,但我却知道不怪别人,只怪自己。
解开了脚上的绳索之后,我在这个房间之内转悠了一下,开始打量这个“牢房”。
这里本不应该是间牢房的,但现在关着我,自然变成了牢房,这个房间很大,但却不规则,一看就知道是那种用来储存东西房间,一般这样的房间会出现在一些不规则形状的大厦之内,但用途一般是仓库或者杂物间。
我思忖了下现在自己身处的环境,应该是康德公司内部的某间仓库,只不过这件仓库目前被搬空了,用来关押我而已。
房间除了我做的那个椅子之外,就剩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那是刚才黄师爷坐的地方,我对面则是布鲁克坐的地方。
现在没有人了,我做过去观察了一下,记得黄师爷临走的时候将桌子上的几个文件夹都带走了,但桌子上似乎还有纸张,我过去一看是一些废弃的文件,下面铺着报纸也是几个月前日期。
布鲁克。杨并没有对我把话说完,他们这样的离开的目的是让我冷静一下,思考一下他的话,他想要让我跟他合作,但他显然自信的算到我就算一开始排斥,也会接受的,因为我似乎没有选择。
可是这种合作对我来讲没有任何的意义,布鲁克,杨似乎忘记了,他一张嘴就说我是废物,虽然有不同,但也仅仅是还有点价值的废物而已。
感情上讲,自己都被别人当做废物了,你怎么可能愿意去跟他合作哪?理智上讲,布鲁克。杨所代表的康德公司绝对是邪恶的,我就更没有理由跟他合作了。
但他这样关着我,我却需要思考怎么脱身才对,但我应该怎么脱身哪?
那个房门是个铁门,那里显然已经关死了,我想都不用去想那里,但是整个房间却没有窗户,这让我想起了当初被珍妮苏带回来的那个冒充病房的房间,我在那里第一次看到方琼。
想到这个包子脸的女人,我心里不免黯然,那女人最后死的很惨,当时我还想救她,即便是她那样对待我,但毕竟也是条生命,我无法正视珍妮苏那样的漠视生命,但也有那件事对我产生了很大的冲击,以至于我的观念都有所改变。
面对着无法理解的青铜鬼狱,我深感到自己的渺小和无知,回来之后我曾不止一次的去思考生命的意义,但像我这样的宅男,意识的思维高度并不代表从此我就能站在哲学角度去看,去思考任何问题了。
那只是一时的想法而已,很快我就会被我所处的环境重新打下那种虚无缥缈的高度,而再次坠入凡尘,所以我对生命的意义思考,没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