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之前,我们坐车北上,目的是是山西西北部的一座山区古墓,如今我们再次坐车,但却是南下回家,所有的行装和紧要物品全都原样带着回来,这一次我们要回家。
朱标出奇的安静,他竟然知道自己开始思考问题了,墨谷的脸上始终带着奇怪的表情,我不想问他是为什么,因为我心里隐约知道原因,可是我不想证实,证实了对我来讲没好处。
朱标得到了告二爷的许可,准许他跟着做生意,至少能够保证年收入二十万以上,主要负责驻南办事处的工作,这可比他这样一个人摸索着混牙行要爽多了,而墨谷也从告二爷那里得到了他想知道的答案。
唯独我没没有得到什么,说实话,看到朱标和墨谷两人能够出现在我面前,我已经很知足了,所以我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告二爷,先秦古卷的线索我一定帮他找到。
但这之前,我要回家一趟,我要去见我爷爷,我有太多的疑问和问题需要问问他老人家,尤其是那一次云南的探险之旅。
朱标和墨谷两个人当初跟我关在同一个看守所里,但我们彼此见不到,告二爷动用了他的关系,费了很大的劲才将我们弄出来,可是我的出狱却遇到了麻烦,所以朱标和墨谷两人先一步离开了山西,他们只知道我会在石家庄等他们。
可实际上我是事后三天才离开看守所的,这件事我也是后来才知道,至于为什么我的保释会如此麻烦,告二爷没有说,我也不知道,但朱标告诉我之后,我才意识到这里面一定有特别的事情发生。
当天晚上的时候,我们三个回到了我的小店之内,三个人坐在沙发上相对无言,朱标最后忍不住了,他对我说道:“燕子,你说话啊,难道就这么算了?”
“你还想干啥?我们错过了最佳的时机了。”我说道。
“放屁!”朱标大怒道:“倒斗还有时机之说吗?只要是在荒山野岭之内,随时都是时机,那些警察给你洗脑了吗?”
我很奇怪的看着朱标道:“你还惦着去倒那个斗,早告诉过你,我们去那个古墓是要寻找一个线索,并不是要去盗墓的,就算不能成行,我说朱胖子,你也得到了告二爷的承诺,算是有了一份稳定的工作了,为什么你却不死心?”
“你被当我傻,给这个告二爷打工不是什么好事,那伙人究竟是干什么的,你们心里谁不清楚?这事我越想越不靠谱,我可不想把未来放在何种未知的事情上,富贵么,还需要自己双手去博出来才行。”朱标说道。
我也怒了,指着他的鼻子说道:“好好地行业不干,非要去干渣子行吗?你给人打工怎么就不行了?只要你不乱来,他们能够生存这么多年,难道你加入进去就会完蛋了吗?”
朱标冷笑道:“不是我想干这一行的,我是受人蛊惑啊,燕子哥你忘了,当初还是你叫我去的啊。”
“我当时疯了,根本就没考虑后果。”我喊道。
墨谷站起来一把拉住我,然后冲朱标使了个眼色,朱标气哼哼的坐下道:“那帮条子没一个好东西,我只是不愿意看到燕子就这么给洗脑了。”
我刚想在说什么的时候,墨谷却制止我:“我知道你为什么烦躁,你所担心的这件事并不一定会发生,时间我们还有,现在需要我们从长计议才行。”
我一愣,随后想到了什么,对他说道:“我们的时间是从新开始,难道要等待再次被重置吗?如果事情被康德公司的人坐了,那么我们会是个什么结果?你想想不觉得可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