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哥哥的就那样哄着小宝宝，声音低低哑哑的，听起来很好听。

程瑶才恍然发现，若一其实已经到了变声期，小伙子发育了。

她看着若一近乎是狂热的眼神，心里想着，是不是应该听远之的话，送若一去国外读几年书，收一收心思。

也许，就对小水晶没有了这样的心思。

若一抱起了小水晶，却是开口：“妈，我不想去国外。”

程瑶呆住了。

“你听到我和你爸爸说话了?”她小心翼翼地问，生怕是伤了若一的自尊心。

若一哄着小水晶，声音淡然，“我想大学毕业就搬出去住，那时小水晶应该是六岁，十年后如果我没有挣到一亿，我绝不会再提什么。”

程瑶呆住了，她看得出来若一对小水晶很宠爱，比她和沈远之还要宠，刚才沈远之点了一下她也觉得若一有些过头了。

但这会儿她才知道，若一是来真的。

他是真的对小水晶有这样的心思。

一时间，程瑶反而说不出什么话来。

答应不好，不答应，也不好！

正是为难之际，门口响起沈远之的声音：“好！”

程瑶瞪着他！

这样的事情怎么好这么草率地决定，他们的小水晶还好，反正还小，万一若一有了执念，那不是误了他那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