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记得的那段婚姻,就是他在一个接一个女人中间流连,而不曾为她停一下下。
程瑶以前也如乔安那般,也会想着,她哪里不如别人?
后来她知道了,沈远之的心里没有她,眼里就没有她,她就是再优秀,再好,他也是没有看在眼里的。
后来不纠结了,反而好,是对自己的一种饶恕。
程瑶没有推开他,就这样地审视着,像是在看自己的过去。
沈远之醒时,就见着她在仔细地看自己。
他笑了一下,这样笑着,在晨光中,竟也十分好看,中年大叔的那种好看。
“看什么呢?是不是觉得我没有以前帅了?”他没有动,一只大掌还放在她的腰身上,其实并不是不想动,而是此时不敢。
难得这样安静地和她躺一会儿,他也不想坏了气氛。
“确实不如以前鲜一嫩了,不过你醒来的样子,你应该去问那些女人,毕竟你年轻时,我好像没有在清早和你一起醒来过。”她习惯性地讽刺了他一句。
沈远之也不以为意,轻笑了一下,手指收紧了些,“吃醋了?”
“以前没有,现在更不会。”她的眼神告诉他,她想起来了。
但是他没有给她这个机会,就着这样的姿态,按住了她,目光灼灼,“可是,我吃醋了?”
程瑶呆了一下就觉得他莫名其妙,“神经。”
沈远之黑了脸。
她现在对他可真不客气,简直是忘了他是她的老板了,可是他的心里竟然会有一丝的窃喜。
“再骂一句。”他逗着她。
程瑶瞪着他,用一种令人发指的目光盯着他看,之后就吐出两个字:“神经。”
不是他的命令,而是她这么认为的。
“我听说精神病人犯罪以后,不用负法律责任。”他忽然开口,说完目光就有些危险了起来。
十分地热切,就像是狗狗看着肉骨头一样地渗人……
程瑶觉得自己就是沈远之眼里的那根肉骨头,她抿了抿唇,生生地咽了一下口水,小心翼翼地问,“你说这个什么意思?”
沈远之抬手,解着自己的扣子,声音十分地意味深长,语气十分地正经,“因为,程副总,我现在想要强一奸你了!”
她被他的无耻打败了,天下间,还能有这样的男人?
她有心逃避,但是他的动作更快,按住了她,“瑶瑶,你就没有生理需要吗?”
他扣着她的腰身,像是引|诱一般地吻了吻她的唇,“三十多才开荤,你一定没有尝过我这样的极品,现在没有了,不怀念吗?”
他存了心地想要拐她做,因为他很想,现在他们躺一张床上,他不想就不是男人了。
病房不大,所以空气中燃起的那种春意,迅速地漫延到每个角落,每一个呼吸,都像是春一药一样,一点就着……
程瑶被他按着,有些无助,也有些无措。
正如他所说,他知道女人的秘密,他用身体来诱一惑她,她实在是抵挡不住。
沉沦一次又怎么样?
程瑶拉下了他的颈子,主动地吻住他的唇,“沈远之,就一次,出了这个病房门,我们还是陌生人。”
他轻笑,没有拒绝这样的好运。
他承认自己卑鄙了,她根本还生涩地控制不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