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什么要和你结婚？远之，你一直是知道的，你只是怕自己爱上她而已。”乔安然一针见血……

沈远之的目光有些迷离，他眯着眼看着乔安然……

爱上程瑶？是他从来没有想过的事情，也从来没有想过。

乔安然抽了一口烟，缓缓吐出，在烟雾中他的表情有些模糊不清。

沈远之蓦地惊觉，自己似乎是从来没有了解过乔安然。如果说这个男人向来是温润如玉的话，那一定就是假像。

乔安然太有攻击性了……只有他不想要的，没有他得不到的。

裴锦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

忽然，沈远之想到一个问题，直视着乔安然，“你有喜欢过程瑶吗？”

乔安然微微一笑，将烟头在烟灰缸里摁熄，淡淡地起身没有直接回答。

沈远之便知道了他的答案，“那为什么要在一起？”

“这个答案对你重要吗？”乔安然轻轻地拍了拍自己的浴衣，检视着身上有没有烟灰。

沈远之坐着，目光有些迷离，“我想知道。”

乔安然却是径自地走到了门口，手指放在门把上时转身看着沈远之，“我只是，不太懂得拒绝人……”

沈远之的手指，轻轻地握起，他明白了，当初的在一起，是程瑶要求的，而乔安然没有拒绝罢了。

“远之，这些不重要了，程瑶和林闻人要结婚了，我得到的消息是这样。”乔安然微微一笑，“如果不想错过，就去找她！”

沈远之怔忡了一下，找程瑶？

他们之间，还有可能吗？

他们的裂痕，是十个裴锦和乔安然……

沈远之也不愿意去想自己对程瑶的感情，似乎是从一开始的欣赏到了厌恶，最后又到了习惯和霸道地占着她丈夫的名份……

他们当了几年的夫妻，却是没有发生过一次关系。

乔安然看着他的表情，轻叹一声：“远之，你并没有像你想的那样爱裴锦，至少如果是我，就算是亲妹妹，我爱她，她也爱我的话，伤了谁的心也不会伤了她的……”

是沈远之先放弃裴锦的，他的爱，没有那样深刻。

与其说是沈远之将选择权给了裴锦，不如说一直是裴锦让他先选择了……

沈远之看着乔安然，乔安然带上门。

他只看着门板，许久许久……

乔安然是在门口滞留了一会儿，呵了一口气闻了一下口中的味道。

回到卧室里，裴锦已经睡得很沉。

他刷了下牙躺到她身后，一时也没有睡意，于是伸手抱着她，大手恣意地四处游走着……

也没有想做什么，就只是这样地抱着她。

裴锦本来睡得很沉，他这样来来去去的，她就幽幽地醒了。

转身，小手有些无赖地抱着他，声音也是，“乔安然，我想睡觉。”

声音软软的，像是小绵羊一样。

乔安然的心里柔软极了，一低头，拨开她乱乱的头发，寻着小嘴就亲了过去。

但就算是刷过了牙，她还是闻到了他嘴里淡淡的烟味，于是就不愿意地挣扎了起来，小手推着他，脸也别到一旁想躲开。

可是他是真的很想吻她了，有些不管不顾地捧着她的小脸，霸道地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