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人没任何反应。
屋外的人也没坚持,甚至都没问,直接把门给推了开。
“我带医生进来了!”熟悉的声音,这一年来几乎每天都会在她房中响起。
方池夏没有回答。
今天进来的医生似乎有点多,还伴随了仪器被推动的声音。
“直接准备手术!”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
之后似乎几个人向着方池夏走了过来。
方池夏木偶似地任由着一群人推上床,似乎被注入了麻药,之后再次陷入了一片黑暗。
手术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再次醒来的时候,眼睛上蒙着纱布的。
抬起手,似乎是想摘,一只手却以比她更快的速度将她的手腕按压了住,“别动,几天之内不能摘!”
方池夏无奈,只能作罢。
“现在有什么打算?”床头的男人并没有离去,而是和她聊起了天。
方池夏在他的话后失了失神,想着事故发生当晚洛易北看她的眼神,想着孩子的事,她的心像是被一只手狠狠捏着揪了下,眼眶有些湿热。
她在他的话的出神了很久,干涩的两个字从喉咙里挤出,“出国!”
“去哪儿?”
“去哪儿都好,只要不是这个地方。”
“好,我会帮你。”旁边的男人应了她一声,并没有问过多。
方池夏是在第二天出的国,去的哪儿,她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