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匡公子,据本尊所知,圣道第二贤出山了,她是司光飞的母亲,修为应该不在本尊之下,绝对是唐生的大敌。”
“有劳紫玉道长代为联络圣道贤者,使我们在武力方面与之形成真正的对抗之势,商业又或政治方面,我们的优势也不会弱,与唐生的角逐才刚刚开始,望道长多多支持。”
“自然不在话下,虽有圣道第二贤相助,但我们这边的实力仍不占上风,太元、新左神、黄道女都是无限接近顶级层次的人物,绝不敢小觑,白氏国际以商势对神东形成掣肘,公子在政治上力压他们,大势促成时再毕其功于一役。”
“道长之言我明白,我不会为了一个女人而冲动的,我早过了冲动的年龄,曾茹,对我来说不算什么。”
“如此甚好,君子之仇,十年可报,忍一时之辱吧,综合起各方面的优势,才是大少要做的事,申玉茵要争取。”
匡世豪蹙眉,“那个女人诡诈的很,不易应付,我即便掌握着她女儿,也似拿她没办法。”
“嘿……可以将计就计,让宗妙儿打入唐生内部,”
“道长的意思是让宗妙儿和她母亲一起侍候唐生?问题是唐生对女人极有手段,会否肉包子打狗,一去无踪。”
“公子此言差矣,宗妙儿是曜真所留一招妙棋,此女以妙龄之年,却深藏阴诡之心,她看中的是匡夫人这个位置,你不妨许她一诺,她必然忠心不二为你所用,发挥她最大的优势,女人嘛,无非是我们成功路上的小小铺垫物。”
匡世豪微微点头,对他来说,女人如衣物,随时可抛、可弃、可换;
他曾经唯一钟情的关瑾瑜击碎了他最纯真的底限,至此,他不会再为了任何一个女人而动心。
即便如此,曾茹也是他过往十年的妻子,看着她被唐生骑在身下,他的心仍在滴血,这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忍受的奇耻大辱,此仇必复,此辱必还,唐生,你等着吧,你那一窝女人,我匡世豪要一个个的去蹂碎她们。
当然,他清楚,对唐生的角逐在广阔的诸多领域之中,注定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斗争。
在这个过程中还会发生什么变故,没人可以臆测。
……
申玉茵知道宗阔林死了,心下喜不自胜,与唐生暗联的好处这么快就显示出来,这为自己完全掌握地盟集团大权又铺垫出了很好的形势,但是宗家形势也不会一下子投靠过来,反水的可能性很大,宗阔明估计会给逼出来的。
总之形势还是复杂的,但有一点,宗阔明在地盟集团中的影响远远不及他弟弟宗阔林。
“申玉茵,你真够狠的,你借唐生之手除掉老2,你在逼我与你反目吗?我怎么向琅琊宗家交代?”
“阔明,此事怪不得我,你可以问妙儿,他们行动之前我警告了他们的,可他们并不收手,紫玉也有渗和,但是唐生本尊降临,一举击杀你弟弟,紫玉一缕神念又如何护得住他?”
宗阔明一张脸阴沉似水,眸光复杂的流转,不知在思忖什么。
“阔明,你也知道,我申玉茵岂是甘心臣服于谁的个性?地盟集团只会牢牢的掌握在我们手中,宗家这个时候撤去对我的支持,窥视已久的第一福地必然反击,进而一举控制地盟集团,到那时你又如何?我无所谓了,我和唐生都有一腿了,凭我的手段做出一付心甘当他情妇的姿态,你怕他不收留我吗?事实上我们现在天天在一起的。”…
她毫不讳言自己与唐生的暧昧关系,似乎有意炫耀,实则是给宗阔明施加压力。
地盟集团的另一个大势力就是第一福地,在商务方面它们不及申玉茵的影响巨大,但在武力方面超越宗家的。
申玉茵暗结唐生的另一个目的就是寻个靠山,一但撕破脸动武,她也不至于孤立无援。
也正因为她和唐生有了一腿,第一福地也要报鼠忌器。
如此可见,唐生这个筹码对于申玉茵来说是何其的重要?难怪她在唐生面前百般耍娇,卖弄风骚的讨好男人。
随着形势的复杂化,申玉茵对唐生的倚重越来越深。
宗阔明心里也明白,宗家一但与申玉茵反目,她将在地盟集团显得势孤力单,毕竟宗家是强势的第二福地。
另外就是申玉茵本身的修为极高,宗家若失去她,实力也要大打折扣,这才是令宗阔明纠结的地方,他自己都不是申玉茵的对手,何况申玉茵借助唐生的金刚王躯突破了多年的瓶颈迈入了天尊大圆满初境,如此人物,岂可轻失?
这口气不咽也不行,至于眼下不是撕破脸的时候,看未来的发展还有什么变化再定夺吧。
第二天,曾茹登上了飞魔都的飞机,她要去找关瑾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