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秀凤就想找一地缝儿钻进去,手狠狠的掐唐生的大臂,因为她的手有一只就搭在他臂上,这是舞的姿态。
“胡说……我哪有喝?可能吗?”
这个是死不能承认的,太丢人太脸红了,苗女狠不得咬他两口,这家伙,哪壶不开提哪壶?
唐生观察力何等精准?早从第一次提说要续喝那半桶饮料时就从她惊慌失措的神情中看出了一些端睨。
“喝就喝了呗,我还能叫你吐出来不成?哈……”
“不理你了……”苗女故意跺他一脚狠的,唐生哎哟一声松了手,她则趁机回转了坐位。
一颗芳心撞如角鹿,不安份到了极点,鼻端仍有浓烈的男子气息萦绕不去,再舞下去就给他薰晕自己了。
其实是来回撞磨的苗女起了生理反应,毕竟她是个生理方面正常的女性,第一次和男人这么近的接触,心里又对他有好感,在碰触拥搂这种景况下不产生一些想法才怪,在精神受到干扰的情况下,生理上的反应就很正常了。
另外,有两次撞到唐生身体中段,这部分接触让她感受到了唐生那里威壮的态势,这更造成了苗女的灾情惨重。
一杯滑顺爽口的红葡萄酒似凉似爽,暂时把苗女的激荡情绪抚平了几许,实则这玩意儿后患无穷,酒能乱性啊!
不知唐生是否诚心灌她,一边聊着‘魔都组织部长’的事,一边斟酒给苗女,苗女平素不喝洋酒,自与唐生接触才开始喝这玩意儿,三两次吧,就感觉自己坠落了,为什么呢?这玩意儿好喝呗,口感极其细腻舒滑,甜丝丝的,不象国内白酒那么浓烈呛人,可是洋酒的大特点是后劲凶猛,前两次她没多喝,浅尝即止,所以不知道厉害。
今天为了抚平激动的心绪才喝的,以为它凉丝丝的能缓解自己的情绪,但几杯过后,苗女知道自己错了。
热浪开始卷起,周身的血脉都似沸腾了,有股说不出的想要发泄一下情绪的冲动,头也有些晕沉了。
“那啥,这酒好象把我喝晕了,甜丝丝的以为挺好喝,能喝醉人吗?”
“喝不醉,这玩意儿就和咱们的饮料差不多,就是会发热或有点小晕,酒嘛,还是有它的特性的。”
唐生胡扯着,谁让你不懂酒性呢?哈……
苗女没理他,只说要去趟卫生间,她有点一点打晃,唐生朝陈姐扬了扬下巴,陈姐就跟着去了。
等她们再回来时,唐生正在接手机,“……东京方面的闹腾在我们预料之中,但是岛国天皇已经下了诏,军队应该不会乱来的,个别的行为也许是例外,我倒希望发生点啥,为共和国顺利解决钓岛问题提供更多的优势。”
是藤野奈打来的电话,“唐君,不保证有一些军队中的极端份子搞出些事来,我的影响力还是有限的,极道组织的不少头头们都在失控中,岛国各县市的不少政务机构被围攻,不断有政府职员和军方人员被极道份子袭击……”
岛国的乱势似是难以遏制,唐生在此前也预计过它们的反应,实际上在天皇下诏之前,情况还要更糟,在天诏颁下后,大部分人都悲愤的不闹腾了,谁违背天皇圣诏视之不忠,所以,无数人跪伏哀哭。
经此一事,中岛之间的积怨更深了,对共和国来说有两个敌人是永远难以原谅的,岛国和印尼。
老美也好,老俄也罢,它们都不是共和国的真正敌人,但是岛与印却视共和国为死敌,不光是国与国间隙,更是民族间的宿仇,这种芥蒂想要消除,不知何年何世才有可能,至于在目前看来没可能去除芥蒂。
在送苗女回她住处的路上,苗女赫然在迈巴赫的后座上睡着了,当然,她是不是在装睡,就不太清楚了。
唐生朝陈姐低声道:“去吴淞口逛逛吧……”
那里是魔都警备区的海基之一,也是黄浦江与长江汇流处。
迈巴赫在午夜时分,静静泊到了吴淞郊外的海滩近处,大约还隔着一两公里的荒野就是大海了。
路上他又接了一个电话,但仅是嗯嗯了几声,这时才对陈姐低声道:“四叔打来的,岛***队中的极端份子,抗命驾机奔袭钓岛,一个小时前被我方空鹰歼-b击落,两驾新式战机完全不是一架歼-b的对手,六代机果然不凡。”
“又要起事端了吧?”陈姐这么认为。
“嘿,问题不大,岛国政府会把这种行为归罪于军方极端份子的私行,但这种事件却令他们在钓岛谈判中更失话语权,我方却多了一个被国际社会支持的理由,明天你看着,准保是一面倒的指责,歼-b经此一战,誓将大振声名。”
眼下,共和国海军已经在钓岛铺设了临时机场,歼-b小分队随时执行领空任务,舰载歼-a反而清闲了。
六代歼-a/b有待实战考验,国际上无数目光在关注着它,钓岛机战实况,明天肯定被世媒夸大。
苗女阖着的眼帘微动了一下,眯成缝儿的瞅了一眼唐生侧面的俊逸轮廓,说实话,她极欣赏小男人侃侃而谈的从容淡若,他身有一股令人折服的气势气质,即便他是那么年轻。
月夜星残,海浪拍岸之声从车窗小缝隙漏入,令人的心潮跟着澎湃……
……
***:先2更,那啥,大封还有最后12个小时,再麻烦兄弟们上上帐号,砸砸推荐票,堪堪缀在首页周荐票尾,那叫一个汗,心惊肉跳的啊,好易容上去了,大家再力顶俺一回,再往上爬爬,下了大封推也不至于立即掉下去。
求推荐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