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个蛋,他纵容外甥横行地方,以为没人管啊?我来管好了,你别操心啦,有我呢。”
蓉女这时道:“唐生,我看这事别经泉城市了,直接由省厅来接手,不然不太好办?”
“什么呀,省厅就好吧了吗?别忘了人家舅舅是白大书记啊,嘿……和我斗,黑大书记也不行,那啥,蓉姐,你别管了,让陈姐把他们几个跨省吧。”二世祖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终结了在场七八个人的一生,跨省之后白大书记有天大的能力也没用了,只剩下干瞪眼了。
陈姐微微点头,“我给宁欣打电话,让十九处的人代办,把他们几个扔进中警局去处理。”她有这个权力,她在执行保护小首长的任务,对这些企图致小首长于死命的家伙有权处置。
钱向南等几个人吓的脸都是白的,他似乎也知道跨省的结果,噗嗵就跪下了,“小蛮姐,小蛮姐,以前全是我的错,我不是人,我是牲口禽兽,小蛮姐你给说个情,饶了我吧……”
小蛮呸的啐了他一口,“狗,恶狗,你就是晁军宏身边最恶的一条狗,他有这么坏全赖你的帮衬,你至少有一半的功劳,你比他更该死一万次,唐生,就是他怂恿姓晁的欺负我。”汗,不但没讲情还告状呢,可见小蛮心里对这个钱向南有多恨?大该不比对姓晁的恨少吧。
十分钟后几辆黑色轿车出现了,在钱向南等人哭嗥声中带走了他们,此时,华灯初上!
在省委,书记办公室,白焕笙背操着手在办公室来回踱步,浓眉也是拧着,在于鲁济军区谭国胜通过话之后,白焕笙就面沉似水了,因为谭国胜不冷不热的腔调让他感觉到了一种疏离,确切的说是距离,为什么老谭突然转变了态度?在这之前双方没有明确的利益倾扎。
本来军主放地方就不存在倾扎,争权都争不到一块啊,自己在鲁东代表的是老王家,这一点谭国胜他心里有数的,虽然这是近年来才渐渐表明的立场,可王唐两家没有正式冲突。
刚刚又接了几个电话,今天发生在东泰会馆的情况就基本摆在了白大书记面前,省委丁系的旗标刘光震动了,省委唐系的旗标沈鸿儒动了,突然之间形势变的无比之复杂,就连一惯准准把握着鲁东形势的白焕笙也迷茫了,是什么因素引发了这次突变,他百思不得其解。
又一个电话敲过来,是泉城市副市长、公安局长钱富仁,“白书记,洛有明被总参二部十九处设在鲁东的分处带走调查了,好象今天的事不在掌控之中了,一切变的莫明其妙!”
钱富仁是与白书记联系很近的一名泉城干部,他和白家的关系是相当的好,众所周知。
就这个汇报,对还算沉着的白焕笙是一种打击,什么?总二参十九处?我没听错吧?
“你再说一遍?你没搞错吧?”白焕笙问这话的声音变得无比沉重,钱富仁也是一颤。
“是、是总二部十九处的人,他们是去东泰会馆带走的洛有明,这个有点过份吧?”
白焕笙没有回答他就直接挂了电话,他心里清楚,这不是过份,这是人家在表明一种立场,绝然的立场,总参二部掌握在唐家,京城最牛的唐使将唐天泗8月份刚挪正了,哪知上任的第一把火竟然烧到了鲁东省军区,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叫白大书记现在都不敢相信。
唐系、丁系,一齐出手了?我的鲁东怎么了?怎么一下成了角逐中心,谁引发的啊?
之前省委宣传部长赵宏达也向自己汇报了省纪委刘鸿儒的表态,居然对媒体舆论报纸发出了强势警告,谁敢报道有关东泰会馆的情况,省纪委就要请你来配合调查,话说刘鸿儒在鲁东快五年,何尝这么强势的说过话?他今天的举动一足省政法委刘光震那么强势……
现在结合总二部十九处的行动,白焕笙突然意识到矛头是对着自己的,与东泰集团一直对立并打压它的青钢集团,谁不知和自己有亲切关系,纪委真要插入进来自己也不好解释。
国家有明文规定,官员的直系亲属不在权力区域从事商业运作,就是怕你借势借权啊!
眼年再有一年半就熬过这一届了,无论是退还是进,也要离开鲁东的,哪知还是出事了。
而且还与丁唐两家强势豪让集团碰在一起,丁的立场何在?唐的目的何在?谁晓得?仰或是他们在联手?所有这些问题让白焕笙头大如斗,最终,他还是拔了京城老王家的电话。
“……丁和唐一齐在鲁东动弹了,我也不清楚哪里出了问题,老爷子那里代为转达吧。”
接白焕笙电话的是王家王彦章,他是老王家四子中的第三子,也就是王彦惇的三哥。
“好的,焕笙书记,我会把这事如实转达给老爷子,有其它情况,你直接给我电话。”
他们这边打电话的时候,唐生一行人却已经坐入了某大酒店的雅间里开始点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