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几个医生过来确诊一下,具体治疗的方案立马给我!”
“是。”
不仅如此,夏云熙的这些状况傅少弦还打了无数个电话问了国外的专业医生,甚至请国外有名的专家过来给夏云熙会诊,这两天他只能让这里的医生稳住她的情绪。
推开病房的门,男人的视线紧紧锁住病床的人,她睡得很熟,是因为药的成分里含有镇定剂,回来的路上,她虽然没有崩溃的嘶喊哭泣,却害怕得往他怀里钻。
男人的大手覆上她苍白的脸,不停的在她耳旁低语,“对不起云熙,都怪我没保护好你。”
只是这声对不起又有什么用,痛苦的还是云熙,她的身体即使被他救出,心里却承受着巨大的伤害。
*容筝这几天一直呆在酒店未出门,大多数时候她都是坐在沙发里发呆,茶饭不思,仅仅五天时间她已经瘦得不成人形,和现在的夏云熙更像了。
总统夫人白天都会在这儿陪着她,到了晚上她会回酒店询问容齐的消息。
今天中午酒店送来的午餐容筝一口未动,总统夫人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这么下去她的女儿会折磨死了。
不行!
她必须亲自找傅少弦谈谈,她的两个女儿都是为了这个男人,他就不该想个妥善的办法解决吗?
“阿筝。”总统夫人不仅一次这样劝她,“别这样好不好,母亲很早就告诉过你,感情只是儿戏又何必当真,你要时刻谨记你是我们C国尊贵的公主殿下,怎能如此认真对待一个人?你这样母亲心里也很难受,若是你不听话,母亲只好惊动你父亲了,到时候他用强迫的办法,母亲也护不住你啊。”
容筝长发垂下,她双眸无神,两手抱膝而坐,总统夫人的这些话她像是听见了,又像是没听见。
很久,她突然哑着声音说了一句,“我想见见夏云熙。”
总统夫人心疼的看着她,很多话她不知道如何启齿。
这两个丫头,她该如何是好?
“为什么想见她?”
“不知道。”容筝口吻淡淡,她的头搁在手臂上,牙齿细细碎碎咬着自己的皮肉,“就是想和她说说话。”
“哎。“总统夫人闷闷的叹气,心乱如麻。
不知道?
阿筝,这是你的潜意识啊,你虽然手段狠戾,但你并没有舍得伤害夏云熙。
这些日子总统夫人从她嘴里听得最多的一句就是,“我没有真的想伤害夏云熙的,为什么傅少弦不相信我,如果我真的想伤害她,她还能活着走出去吗?”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双胞胎姐妹,潜意识里还是做不到相互伤害。
“好好好,母亲知道你不是故意伤害她,母亲相信你阿筝。”
容筝哭得像是一个孩子,她手臂上的那块皮肉被她咬得鲜血淋漓,似乎只有这样她的心才会少痛一些。
“你相信我有什么用,傅少弦不相信啊。为什么他不相信我,难道我在他心里就那么十恶不赦吗?”
说到底,容筝还是放不下,她太在乎傅少弦的感受!
总统夫人实在不忍看到女儿这个样子,已经五天了,再这样下去容筝怕是熬不住,有些事说了真相会不会好些呢?
“阿筝,你看着我!”总统夫人强行捧着她的头与自己直视,她手背上的鲜血刺痛了总统府夫人的眼,却又无可奈何,这几天她不知道伤害了自己多少次,总统夫人也劝过,可容筝不仅不听,情绪还会更激动。
“阿筝,母亲有个秘密藏在心里多年,因为顾忌你的感受也不敢告诉你,你从小就是我捧在手心里的宝,母亲只想把最好的都给你!你知道吗,其实夏云熙是你失散多年的亲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