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宁杉摇摇头,“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该得的报应,与你无关。”
男人正处在悲伤的极点,这句话莫名触中了男人某根软肋,他目光松懈下来,“我自己脱就行,不麻烦你,天晚了,回去吧。”
“天晚了,我不回去了。”宁杉玩笑似的说。
纪漠然脱衬衣的动作一顿。
“我睡客房就行,你今天那么醉,我们好歹那么多年知己好友,我怎么可能扔下你就回去。”
我怎么可能扔下你就回去……
这句话,似乎在过去有谁说过,好熟悉,他却记不起来了,记不起来……头好疼,好疼……
见纪漠然没动静,宁杉试着将手放到他衬衣上,“我帮你脱吧。”
这一次,他没拒绝。
宁杉快欣喜上天了,小心翼翼的为纪漠然脱下衬衣,去给他脱裤子的时候,宁杉再次‘很不小心’的碰到了他那个地方,他让开了,蹙了下眉,“我自己来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