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寒城回眸看着怀里正撒娇的小东西,再看着她那斤斤计较的小表情,清俊的眉宇微动,嗓音耐心且轻缓道:“我说过。”
“你说过?什么时候?!”安好一脸迷茫的表情看他:“你什么时候跟我说过啊,我怎么不记得?你明明从来没有跟我说过那三个字啊……虽然这三个字俗的不行,可好歹人家都认识你四年了……要是中间也没有真的离婚的话,都算是结婚四年了……你竟然连‘我爱你’都没说过……”
左寒城将她激动的拽着他的手狠不得把怨气都撒在他手上的动作按住,将手从她手中抽出,同时反握住她纂成拳头的小手,笑叹:“说过,可惜你至今没懂。”
“啊?”安好满脸陀红的眯着眼睛看他,仍然是一脸醉意浓深的表情:“说过吗……你用什么语言说的?英语?法语?韩语?难不成是日语?我怎么会没听懂……”
左寒城却是看着她这副沉浸在求知欲里的傻样,没解释,将她放在床上,起身去打电话。
安好一个人躺在床上一脸迷糊的盯着房间里的水晶吊灯,脑子里乱糟糟的一团。
她真的不记得左寒城跟她说的那三个字,她没懂是什么意思?到底什么意思?
啊啊啊脑袋都要炸了……
客房服务的电话占线,左寒城走出客房去叫人买药,两分钟后回到房间时,安好已经在一团乱麻的思维中睡去,只是睡着的时候仍然本能的用手捂着胃。
这种因为酒性太烈而觉得胃里灼烧的感觉的确很难熬,如果今晚不让她吃下解酒药来挥发稀释她肠胃中的那些烈酒,虽然不会造成什么太大的伤害,但她明天至少会胃疼一整天。
不过安好这睡姿……
衣服没脱,整个人歪着脑袋一副睡在大街上似的姿势,左寒城看的太阳穴一跳,微叹着走过去将她的姿势调整好,免得明早起床直接睡成了落枕。
刚将安好扶正,她就骤然翻了个身,因为胃里不舒服而蜷缩起身体,左寒城直接俯身将她身上的外衣脱下,刚将被子给她盖上,客房服务就已经按下门铃来送解酒药。
十分后,安好被喂过解酒药,因为胃里暖暖的而逐渐老实的靠在他怀里不再乱动。
看着这小东西今晚这么依赖的动作,左寒城索性直接将她重新放倒在床上,再度将她的身体扶正,在她正要本能的翻身时,躺在她身边,将这又再度开始不老实的小家伙牢牢的按住……
*****
一个小时后。
左寒城的手机在床畔开始震动,本已抱着安好闭眼许久的左寒城睁开眼,眼中全无半点睡意,仿佛早已预料到这一通电话早晚都会打过来。
低眸,看着怀里沉睡的安好,慢慢的将手自她脖子下面抽移而出,起身拿起手机,看见来电所显示的号码,左寒城眉目间染上几分冷意,起身将安好身上的被子向上提了两下,再重新拿起手机行至窗前,接起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