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空空老人道，“谁知道，这么多年来，光明神是不是暗中培养修炼空间之力的天才呢。而且光明阵营的天地之力比人族浓郁太多，至高神的手段又是神秘莫测，超越了圣人。如果光明阵营的三位至高神联手，造就这么一位主神，谁能认为不可能发生呢。”

夜辰的瞳孔微微瞪大，他只是这么一说，但很快就发现，如果真的被自己说中了，那么事情的严重性，将超出自己的想象。

“真有那种可能吗？”夜辰问道。

空空老人漠然点头，道：“不排除这种可能，我们，必须做好最坏的打算了。”

夜辰沉默了稍许，随后道：“如果真有至高神降临，怎么办？”

空空老人道：“不甘心做奴隶的人，会战斗到剩下最后一滴血。当然，并不是人人都不怕死的，对于很多人来说，好死不如烂活，想要活下来的人，我们会建议他们投靠光明阵营。”

“投靠光明阵营？”夜辰呢喃。

空空老人苦笑道：“是啊，投靠黑暗阵营，只能沦为口粮，而光明阵营只剥削人的天赋和灵魂，我们人族天赋会变差，精神之力成为供养至高神的口粮，但，毕竟还能够继续活着，永远地做一只快乐的猪，其中有天赋的，还可以获得光明神的赐予，成为光明神说中的利刃去帮他们征战黑暗阵营，还可以获得光明神从其他人族提取的天赋，变地更强。而普通人，只要日日夜夜祈祷就行了。”

夜辰淡淡道：“或许有人喜欢这样的生活，但绝不是我。空空，你跟我说这么多，不怕打击我的军心吗？”

空空老人大笑道：“你要是这么容易被打击，就不是夜辰了。这一次光明阵营的异动，你有什么想法？”

“人族有什么想法？”夜辰反问道，“我的想法，并不重要吧。”

“不！”空空老人道，“如果连一个可以弄死杰弗诺的超级天才的想法都不重要了，那么就没有谁的想法更重要了。夜辰，你必须快点成长起来啊。”

“有那么迫切吗？”夜辰道，“如果真有空间之力的主神出现，就算是圣人也不行吧。”

“那是最绝望的时刻，至少眼下我们没必要那么悲观。”空空老人道，“天级战场的压力太大了，我们需要有新的强者来分担。我们需要一个人灵尊那样的人物，而你是最有可能超越灵尊的存在。”

“能力越大，责任就越大！”空空老人道，“这一次的玄级战场，将由你率领着人族反击光明阵营。”

“人族长生境的力量，可不强。”夜辰摇头道。

空空老人道：“你的龙血战士，很强。”

“我就知道你惦记着他们。”夜辰叹道，“可如果是光明阵营总动员，那么对方一定会手持重宝。龙血战士的肉身虽强，但并不是无敌，万一死伤大片……”

“你小子，都这时候了，也不忘捞好处啊。”空空老人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