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铭林慕晴和童刚李成的晚餐整整持续了两个小时,他们对相互合作的方式,以及遇到突发事件的操作手段都进行了探讨,结束以后他们才各自离开。
走在酒店的走廊上,李成很好奇的问:“童哥,咱们就这么把所有资金的支配权都交到周铭手上是不是有些冒险呢?虽然我明白如果真像周铭所说,海湾战争随时可以爆发的前提下,需要有这种马上应变的能力,或许厌恶一秒,就会遭受千万损失,但把所有资源都集中在一个人手上,要凭着个人能力和判断进行交易,这实在太过于孤注一掷了,我不认为我们现在已经到了这一步。”
“我们的确没有到这一步,甚至于我们离这一步还有很远的距离。”童刚随后问,“不过你不是也已经答应了吗?还是你后悔了?”
李成摇摇头说:“后悔不至于,只是童哥你已经被说服了,我认为我们还是要保持统一思路的,只是我很好奇,你究竟是被周铭哪句话给说服的?”
“我想说我并没有被说服。”童刚回答道。
这个答案让李成感到很意外,不过紧接着童刚就给了李成一个解释,只是这个解释让李成更不懂了就是。
“我是全凭感觉答应的周铭。”
这就是童刚给出的答案,李成一脑门的雾水,因为如果童刚要是被周铭说服的,不管是哪一句李成都还能接受,但他居然没有被说服,只是但凭感觉就同意了,这岂不有点太过儿戏了吗?要知道他们可是要把至少几亿美元的资产通过港城联合投资基金交给周铭操作的,只凭一句感觉是很难让人信服的。
“我知道这很难以理解,但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就是那么让人难以理解的,因为并不是所有的事情你都能掌握。”童刚告诉李成说,“就拿这次的事情来说,由于海湾战争是由财团策划,拥有特殊目的的事件,因此我们很难对此进行求证,只能依靠感觉来进行判断。不过我所能知道的只有一点,就是周铭这个人。”
说到这里,童刚深深看了李成一眼说:“在这一点上,我想你应该理解我在说什么了。”
李成默默的点头说:“周铭这个人并不会无的放矢,从他第一次来港城开户进行港股股指期货的操作,到后来成立金名基金公司推出保本基金,再到后来的北俄,他所做的每一步动作,都是想好了再做……”
李成的话到这里就没说下去了,因为他看到童刚在摇头,显然是并不赞同他的想法。
“你说的这些都对,但你唯独忘了一点,而且也是最关键,我会凭感觉支持他的最重要一点。”童刚对李成说,“周铭是那种能让人放心跟随的人。”
李成这才恍然大悟,童刚这个答案完全说到了关键上,这世界上就不存在光杆司令打天下的奇葩,尤其在尔虞我诈的商场上,如果没有朋友的帮助,分分钟就能被人给摁死。一如前苏联,和美国并称超级强国,但随着他大国沙文主义的膨胀,把盟友全部得罪了一遍,最后倒在了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持续不断的经济攻势下。
国与国是这样,人与人之间也是如此,很多人本着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原则,做生意非常喜欢占便宜,不仅占客户便宜,还会占合伙人的便宜。可这个世界上大家又都不是傻b,谁会一天到晚被别人占便宜呢?那么久而久之,就不会有人再和他做生意,他只会把自己的生意路子越做越窄,到最后没生意可做。
真正的企业家,或者说不管是企业家还是其他任何成功人士,都绝对不是贪图那一块两块的小便宜贪出来的,事实这一块两块钱也不可能堆成百万富翁。
“原来如此,周铭这个人是一个非常厚道的人,不管任何人只要跟着他做生意,都一定能保证自己的利益,他是那种不会让自己朋友吃亏的人。”李成说。
“不仅是如此。”童刚接过李成的话头接着说,“更重要的是他的人格魅力,还有他卓识的远见,至少他每一次选择的大方向都是对的。”
“所以这就是最大的区别了吧。”李成说,“林慕晴在港城,尽管有周铭留下来的好底子,但她的每一步却都还走的很累,这我们都是看在眼里的,甚至连美国分部的总经理都不得不提一个并不是那么合适的孙伟;但是反观周铭,他来美国才不过半年,就从无到有的拉起了一个拥有过亿资产的沃顿保险公司,又参与竞选,又惹了布莱顿财团,却依然非常清闲,还有时间去哈佛上课。”
“这就高下立判了,”童刚说,“林慕晴那女人很厉害,但最多也就是一个职业经理人了,可只有周铭这种人,才有可能建立一个王朝!”
说到最后童刚又把话锋转回到了自己身上:“所以周铭身上是值得投资的!”
“哪怕他这次估计错了,我们的投资全赔进去?”李成试探着问。
童刚十分肯定的对他点头。
就这样,童刚和李成做出了无论怎么样都会支持周铭到底的决定,这个信念根深蒂固,甚至到后来发生了更多的事,他们都没有动摇。
不过周铭并不知道童刚和李成在背后是怎么谈论的自己,事实上他也完全没想过这点,因为对他来说那根本无所谓,更重要的是,他现在是和林慕晴要回房间,然后就可以做他们爱做的事了。
说起来周铭已经禁欲了挺长时间,金融班有个叶凝对自己有好感,又是只能看不能吃的;而哈佛的那位美女班导又是有其他目的,现在自己和林慕晴终于捅破了那层窗户纸,中午又经历了那一出,这个时候是个男人就该心痒难耐了。但周铭就是周铭,尽管到了这个时候,依然还是保持着自己的风度。
终于走过了长长的走廊,周铭和林慕晴到了房间,在开门的时候,林慕晴有些犹豫,显然是女性的矜持在作怪;或许中午的时候她的精神状况不好才能放开,但到了晚上,她反而又犹豫了。